最後,她發現白清流腰上掛的一隻值錢的玉佩,便趁機把那塊玉佩偷了下來,兩人直到離開,都沒有發現玉佩已經不見了。
等兩人走後,她迅速找了個地方隱蔽起來,她本想就在當地出售這塊玉佩,但看到大街上到處貼著抓白清流的告示,知道這玉佩不能在闌國出售,必須換個國家才能賣出去。
正巧,她看到一支商隊要去裔國,她便表現的十分可憐又老實的樣子,得到商隊的同意,一路跟著去了裔國。
經過重重關卡,她竟然安然到了闌國,一路上吃的苦頭不少,但至少還是到了目的地。
在一個客棧,窮紅了眼的她發現裡面住著一位模樣標誌的秀女,秀女叫徐鶯,當晚,她潛進徐鶯的房間,將徐鶯和她的隨身丫環全部殺死,最後拋屍,弄完這一切之後,她把徐鶯的隨身飾物,包括徐鶯進宮的公文等一併帶走,最後冒充為雪鶯,利用那公文混進了皇宮。
到了皇宮,在歷經檢查時,她把之前徐鶯所有的家當都拿出來,孝敬了宮裡檢查處子的嬤嬤,並把名字改成了雪鶯,就這樣透過層層關卡,來到了這華音宮中。
不得不說,她這一步步走下來,十分危險,也十分累,可都到了這個關頭,她已經卡在這兒了,必須往上走,要麼,就只有死。
她不想死,她得往上爬,她要把這些厲害的美麗的秀女一個個弄死,然後自己坐上皇妃之位,除此之外,她無路可走。
所以,這一切都要靠手段,誰得寵,誰深得皇上喜歡,她就會先除掉誰,她要拔掉一個個的眼中釘,這樣她才有機會上位。
女人最重要的不是美貌,而是手段和心計,現在她已經除掉一個香秀,看香秀的架勢,那彩蝶也撐不了多久了,其他女人都好對付你,唯一白芯蕊難搞。
現在白芯蕊對她恨之入骨,要不是她說她有白芯蕊父親的訊息,估計她已經動手了,不行,她得趁著白芯蕊動手之前,先把她除掉,這樣她才能除了後顧之憂。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白芯蕊還挺鍾情的,一聽到白清流的訊息,就沒揭穿她。
白芯蕊見闌雪鶯一個人在沉思,眼裡閃過一抹鋒芒,便不再言語。
就在這時,小九公公已經領著幾名侍衛走了進來,晴姑姑不緊不慢的走上前,朝小九公公道,“小九公公,秀女們都到齊了,你問吧!”
小九朝晴姑姑拱了拱手,輕抬眼皮,沉聲道:“打擾了!”
說完,他將雙手背在身後,揚起右手,手裡赫然出現一張紙條,他將紙條展開,對著眾人陰冷的說,“昨夜本公公接到舉報,說秀女中有人對皇上不敬,公然在這裡說皇上的不是。”
眾人一聽,全都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知道小九公公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白芯蕊一看站在人群中的香秀,此時的香秀臉上、手肘上都有昨天因為中了癢癢粉而抓撓的痕跡,頭髮倒是梳的好看了,只是臉色十分黯淡,精神萎靡,看上去醜了七分。
小九公公輕哼了一聲,看向正在發憷的香秀,突然拔高聲調,大聲道:“香秀姑娘,有人舉報你在這裡公然詆譭皇上,你是不是對他們說過,皇上的一切都是你爹打下來的,皇上看到你爹還得忌憚三分,你爹在朝中位極人臣,面子比皇上還大;要是沒有你爹,哪有皇上的今天?”
香秀被這麼一提名,再加上昨晚的事兒,突然嚇得身子一抖,當即搖起了頭來,“公公明鑑,香秀沒說過這樣的話,一定是有人惡意栽贓,陷害我的。”
“栽贓?這裡的秀女可都聽過,彩蝶、芋杏、玉竹、雪鶯,你們站出來,說說你們有沒有聽過這話?”
小九說完,幾個姑娘都愣了下,慢慢站起來,抿抿唇,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又不敢說。
白芯蕊看小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