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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維漢這才上前拍了拍曹興龍的肩膀,說道:“來,搭把手,我們帶營座進地道!”
很快,嶽維漢和曹興龍便抬著姚常青的遺體下到了地道里,這地道卻是完全按照嶽維漢的要求來挖的。
指揮部後院原本就有地窖,估計是原來主人用來藏糧食的,這地道入口就在地窖下,這樣地道口和地窖口分別用溼棉被一堵就形成了兩道封鎖牆,毒氣要想侵入地道,基本上就沒有可能了,將士們躲在裡面安全絕對有保障。
在近百將士沒日沒夜的辛苦之下,地道已經基本完工。
進入地道口先是斜著向下的甬道,深約十米,然後又是平著向前延伸的甬道,長經三十米,這段甬道兩側已經挖出兩個房間,這兩個房間大約可供百人藏身,而且都有排氣孔與地面相通,還挖了兩個儲藏室,至少可以儲藏兩百人十天份的糧食。
最要緊的是,甬道末端翻轉一塊大青磚就能與一口深井相通!
這樣不僅淡水供應不成問題,而且井口與排氣孔還能形成空氣迴圈的通道,躲在地道里才不會有窒息之慮,當然這會排氣孔和井口都已經用溼棉被捂住了,否則的話,讓毒氣滲入地道,那烏龍就鬧大了。
地道里光線極暗,只有兩盞軍用手電筒插在牆壁上充當照明源。
警衛排、狙擊排、機槍排還有敢死隊的四十幾名戰士正靠牆休息。
除了幾個不知死活的暗哨,姚營殘存的兵力已經全部集中在這裡了,嶽維漢也不怕小鬼子偷襲,眼下地面上的毒氣濃度高得嚇人,在中午之前小鬼子都不太可能進城,雖說小鬼子被武道精神洗了腦,可這並不代表他們就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看到嶽維漢和曹興龍彎著腰抬了具屍體進來,戰士們頓時便紛紛站起身來,池成峰這廝眼尖,很快就透過姚常青身上的呢子軍裝把他給認了出來,當下就兩眼圓睜,失聲大叫:“營座!是營座!營座死了!”
地道里頓時就炸了鍋,戰士們齊刷刷地圍了上來,姚常青治軍雖然嚴厲,卻絕不克扣軍餉,長得雖然文弱,卻每每敢於身先士卒決死衝鋒,既便是像池成峰這樣的刺兒頭,提起營座那也得豎起大拇指!
看到戰士們吵成一團,嶽維漢掏出淨面匣子對著頭頂就是叭的一槍。
地道里頓時便又恢復了寂靜,所有人又齊刷刷地轉過頭來看著嶽維漢。
嶽維漢冷冽的目光刀一樣刮過四十幾名戰士臉上,然後沉聲喝道:“嚷什麼嚷什麼?沒錯,營座是死了,可我們還沒死,我們三營的人還沒有死絕!大夥不想著怎麼報仇,卻在這裡吵吵吵,丟不丟人?還是爺們不?”
“長官,那你說該怎麼辦吧?”
“對,我們全他孃的聽你的,你說咋辦就咋辦?”
“咋辦?”嶽維漢瞪著眼睛吼道,“那還用說啊,報仇!”
“對,報仇!”曹興龍大吼道,“我們要為戰死的五百多弟兄報仇,要為營座報仇!”
“說的好!”嶽維漢厲聲喝道,“營座絕不能白死,五百多弟兄不能白死!我們定要小鬼子付出血的代價!我需要幾個敢死隊員,跟我去端了小鬼子的指揮部,小鬼子害死了我們營座,我們就要小鬼子的指揮官給他陪葬!”
聽嶽維漢說要去端了小鬼子的指揮部,曹興龍頓時激動的不行,當即舉手道:“長官,營座對我有大恩,我非去不可!”
“他姥姥。”池成峰呸的吐了口濃淡,目光兇狠地道,“算咱老池一個!”
“也算俺一個!”
“鳥毛灰,我也去!”
“日泥爸,豁出去了,俄也去!”
有人帶頭,這些個熱血漢子頓時間群情激憤,紛紛捋起袖子要加入敢死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