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做這些事情,就感到不方便了,地方太小。傍晚的時候,張曉楠購買的原料送到了家裡,李暢的臥室就堆滿了這些東西,快插不下腳了。
李雲生夫婦不知道兒子關著門在搗鼓什麼,幾次過來問,都被兒子推了出去。
在摸索了兩個小時後,李暢終於製作出與送來的珠寶一摸一樣的東西,李暢連夜開車把珠寶送到張曉楠的別墅,張曉楠看見李暢的作品,也不怎麼驚訝,見識了李暢太多神奇地張曉楠。現在已經有了很強的免疫力。
在家休息了兩頭後,羅軍、王大為他們也回到了縣裡。李暢與他們只是小聚了半天,就開始忙著公司重組的事情。
由於完全是私人企業,股份結構很簡單,夢幻珠寶的組建並沒有花太多的功夫,公司的基本構架搭起來之後,剩下的就是些瑣碎的事情,李暢對這些場面上的事情沒有多大興趣,基本上都交給張曉楠在辦理。計劃在二月份把公司重組的事情完成,三月一日。新公司正式開業。
百無聊賴地李暢在玩著遊戲,與王絹逛街中度過了大年三十前的幾天。
王家對李暢和王絹的關係還是持一種曖昧的態度,既不支援,也不反對,但是總要在晚上九點之前把王絹叫回家。
在外讀書的同學陸陸續續回家了,李暢走家串戶的時間多了起來。
一次在街上還遇見了幾個小流氓,見王絹漂亮。故意對著她吹口哨,鬨笑,還沒等李暢出手,張曉健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鑽了出來,那些小流氓一見到張曉健,像老鼠見了貓,立馬老實起來,恭恭敬敬給李暢道了謙,馬上飛跑開了。
“張曉健。很威風啊!”李暢握住張曉健的手,扭頭看了看那些小流氓急匆匆遠去地身影。
“高中畢業後就在街上瞎混。大學是考不上了,我知道自己有幾把刷子,有多少鋼。能打多少釘子。”
“做什麼生意?”李暢問。
“屁的生意!家裡出錢開了個歌廳和一個酒吧。兄弟們無聊時候可以去那裡坐坐,也不指望它賺錢。”
“張曉健,那都是是你的小弟?”
“不是,都是些街頭瞎混的小流氓。我的小弟不會這樣沒素質。”
聊著聊著就知怎麼說到了陳森昆的頭上,李暢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想與他之間的矛盾了。
“這傢伙也考到北京去了。不過開學前出了點事,辦了休學手續,身體調養了半年,最近才好利索,據說一過了春節就去北京上學。”
說曹操,曹操就到。李暢正聽著張曉健擺陳森昆的事情。老遠就看見一個人過來,在離李暢幾米遠的地方立住了,臉上露出古怪地神色。
李暢也看見了陳森昆。兩人的眼神交鋒了幾秒鐘,陳森昆最終沒有抵抗住李暢犀利的眼神,垂下了眼簾,然後走到街的另一邊,繼續朝前走。
張曉健正眉飛色舞地和王絹說著什麼,沒有看見陳森昆地路過,李暢收回目光,對張曉健說:“正月期間找個時間聚聚,羅軍、王大為他們都回來了。”
“是嗎?你們很不夠意思啊,回來了也不打個電話。沒說的,我來做東。你們幾個都是在打工,王絹在唸書,張蕾也回來了,都是些無產階級,只有我是老闆,老闆請客天經地義。你們兩個把手機留下來,正月裡再聯絡。”
互相留了手機後,張曉健才好像有點反應過來,李暢和王絹的兩個號明顯是情侶號,張曉健兩個拇指並了並,臉上現出一副曖昧淫蕩的表情。
大年三十的團年飯是一個難題,如果王絹和李暢的關係定了下來,按本地的風俗,這頓團年飯是要在一起吃的,一般是中午在一家,晚上就到了另一家。如果家庭的子女多,為了排好這餐團年飯的時間,照顧眾多地兒子媳婦女兒女婿,一家牽扯到好幾家,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