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無論是溺水而亡還是車禍而亡,甚至在家觸電死亡,所有地正常死亡現場都很容易被模擬出來。只是,在搜尋範劍的時候,李暢發現了一個意外。 他發現了歐陽楚,一個被毀了容地歐陽楚,一個被關在荒涼地鄉村別墅裡的歐陽楚。他地憤怒爆發了。就這樣殺死範劍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李暢要讓範劍生不如死! 把歐陽楚從那個黑暗地獄救出來之後,他把她安置在一個臨時租下來的公寓裡。他才知道在歐陽楚身上發生的一切。 原來歐陽楚為了給李暢復仇,孤身一人來到國外,想方設法與範劍認識了,但是在試圖用毒藥毒殺範劍時,被範劍所識破,為了保護自己,不讓範劍玷汙自己的清白,歐陽楚自己用刀子劃破瞭如花的容顏。即使這樣,範劍仍然不放過她。透過當地的一個小黑幫把她關押了起來,每年總會不定期地過來折磨她一頓。歐陽楚本來也有機會逃走,但是為了復仇,她放棄了逃走的機會,耐心地尋找著機會。 “傻丫頭,你太傻了,這是你一個姑娘家能做的嗎?”李暢撫摸著歐陽楚恐怖的疤痕,輕輕地拭去她眼角的淚水。 “李暢,我現在是不是很醜?”歐陽楚掙脫了李暢的懷抱,把頭偏向一邊。 “不,你一點都不醜。你還是以前那樣漂亮、驕傲。” “你別安慰我了,我知道我很醜。” “你真的不醜,不信你照照鏡子。” 歐陽楚苦笑了一下:“李暢,我已經有三年不照鏡子了,那個荒涼的房子裡所有的鏡子都被我打碎了。我怕照鏡子。” “傻丫頭,你看看你自己。”李暢變戲法一樣在手裡變出了一面鏡子。 “我不看,求你了,我怕!”歐陽楚拼命扭轉了頭,突然,她漂亮的大眼睛幾乎直直地盯著眼前,那裡是一面鏡子,是她拼命躲避的鏡子,而鏡子裡,卻是一個膚色嬌嫩白皙。毫無瑕疵的大眼睛女孩。她眨眨眼,鏡子裡的女孩也眨眨眼,她搖搖頭,鏡子裡地姑娘也搖搖頭。 “我真的,真的好了。李暢,你是在變戲法吧?是不是,是不是戲法?李暢,你不要安慰我。”歐陽楚用手顫抖地撫摸著臉頰。那裡原來有一條從額頭直到臉頰的疤痕,一條突起的像蚯蚓般的難看的疤痕。現在都不見了。 歐陽楚反轉身子,撲到了李暢的懷裡,很不雅觀很不淑女地嚎啕大哭起來。看見李暢從天而降,把她解救出來時她沒哭,李暢把輕輕地擁抱著安慰她時,她掉了眼淚。現在她才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 “別哭了,再哭你地眼淚鼻涕就要把我的新衣服弄髒了。” “別攔著我,我還想哭,我幾年沒有哭了。”歐陽楚把眼淚鼻涕都擦在了李暢的衣服上。接著大哭。 李暢把歐陽楚留在房間,孤身一人來到唐嘯天的茶樓。他要唐嘯天做一件事,設下一個陷阱,把範劍引過來,讓他吸毒,讓他變成一個癮君子。對於李暢的要求,唐嘯天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憑著自己的直覺知道,只要幫了李暢這個忙,他得到的好處遠遠大於他地付出。 安排好這邊的事情。李暢把歐陽楚帶回了上海。 一個月後,唐嘯天通知李暢。事情辦妥了。李暢再一次返回了洛杉礬。 當李暢在一個破廠房的垃圾箱旁邊看見範劍時,他幾乎不敢認了。 那個風神俊朗、風度翩翩的範劍已經消失了。眼前是一個皮包骨頭地乞丐。眼淚鼻涕地正在抱著一個年輕華人的大腿懇求著,哭鬧著。 唐虎對李暢說:“這是幫裡的一個小兄弟。四年前進來的,你交代的事情都是這個兄弟在做。挺能幹的一個小夥子。” “我認識他。”李暢走到那個年輕華人面前,“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你。” 那個人看著李暢,臉色變換不定:“我也沒想到。我更沒有想到是你在背後使的招。他殺死了我的父親,我很高興做這件事。謝謝你給了我這個機會。要是憑我一個人的力量,他身邊的那些護衛我根本沒辦法搞定。” “下一步怎麼處理?”唐虎問李暢。 李暢還沒有答話,唐虎地那個能幹小兄弟先說話了:“下一步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