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臻毫不知情並且大搖大擺地往勤政殿走去,守在門口的禁衛以及太監宮女一對上他的臉頓時都呆住了,張了張嘴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皇上在裡面嗎?我來給他診脈。”
“您……您稍等。”
那人多看了兩眼他的臉,然後憋笑進去通報了。
出來接人的是福海,他也被賈臻那臉上精彩的塗鴉給嚇著了。
“怎麼了?”
賈臻一臉茫然“你們都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東西?”
終於察覺不對勁的賈臻伸手在自己臉上摸了一把,但墨水已經幹了,倒是沒發現什麼異樣。
福海嘴角抽了抽,不用想他都知道這是誰的傑作。
他臉上笑眯眯的道“沒什麼問題,只是賈先生看著更年輕了。”
這位也是個寵公主的,公主鬧這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他們這些當奴才的陪著便是,於是面不改色地帶著賈臻進去了。
南宮時淵正端坐著處理奏摺。
他這人在戰場上強勢銳利,此哪怕是坐於高堂,那用來寫字的毛筆在他手裡也愣像是一把鋒利的劍一般。
“陛下,賈先生到了。”
福海出聲,賈臻也行禮“參見陛下。”
南宮時淵抬眸“嗯,起來吧。”
然後賈臻把一張格外精彩的大花臉抬起來了。
南宮時淵的手一頓,正要寫字的地方一不小心留下了一大團墨跡。
但即使這樣,他也面不改色。
福海垂頭聳動肩膀憋笑,也不知道賈先生要什麼時候才能發現自己臉上的東西。
“皇上,我來給你把脈。”
南宮時淵面無表情地點頭,等賈臻把脈的時候,眼神不動聲色地掃了他臉上好幾眼。
“我給您配的藥再吃兩天就要更換成其他的了,雖然不能徹底拔除蠱毒,但勉強能壓制住。”
看完病,賈臻就要離開了。
不過在臨走的時候南宮時淵出於人道主義還是提醒了一句。
“賈先生去洗洗臉吧。”
賈臻“???”
“我臉上有什麼?”
然而南宮時淵提醒了一句就不說話了。
賈臻心裡泛起嘀咕,摸摸臉走了出去。
然而還沒兩分鐘,南宮時淵忽然就聽到了外面傳來的爆笑,那笑得都變形成嘎嘎的鴨子叫聲格外耳熟。
福海也短促地笑了一聲“正巧逍遙王來了。”
他們這些當奴才的不敢笑那麼明目張膽的,但是逍遙王就不一樣了。
“哈哈哈哈……嘎嘎嘎嘎……”
此刻的南宮離看著賈臻的臉笑得肚子疼,眼淚都笑出來了。
“你的臉,噗……我不行了,這是誰畫的怎麼這麼有才呢哎喲笑死我了哈哈哈……”
南宮離彎腰捂著肚子狂笑,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周圍的奴才侍衛也低著頭聳動肩膀,之前還能憋著,但是現在有逍遙王抬頭他們就再也憋不住了。
賈臻黑著一張臉,好吧因為臉上黑色的墨筆他的臉差不多能和鍋底比了。
“誰帶銅鏡了!”
“我有,我有哈哈哈……給,給你自己看看。”
南宮離一邊笑得眼淚花都出來了一邊將隨身帶著的小鏡子拿出來,視線一對上他的臉就笑。
雖然是銅鏡,但打磨得很細膩,看人也挺清楚的。
賈臻拿起來往臉上一照,頓時氣了個仰倒。
“南宮瑾汐!!!”
好傢伙,小寶的大名都給叫出來了。
雖然是塗鴉,但小寶也不是亂花的。
他的鼻子變成了豬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