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駱千帆把話說完,這群小鳥一樣的女人們嘰嘰喳喳提出了抗議:“不好!不好!不能走!什麼老了?明明大不了兩三歲!”
“就是,師兄的課我們聽過,師兄的歌我們還沒聽過呢?”
“師兄的舞我們還沒看過呢?”
“我們還要看師兄的腹肌!”
“我要跟師兄合唱,給我點上夫妻雙方把家還!縴夫的愛也行!”
“我要跟師兄合唱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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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千帆終於明白白露的話了,這就叫直往身上撲!他求助地望著白露,白露撇撇嘴、攤攤手:“新傳院的妹子就是這麼熱情,我也擋不住。要不然你就露一手吧,看來不唱兩首歌曲你肯定是走不了了。”
駱千帆被纏得頭疼:“各位各位,聽我說句話好不好,我真的不會唱歌,天生五音不全,不像我們新傳院的女生們,不僅長得如花似玉,聲音也天籟動聽,我不成啊,讓我唱歌跟殺了我沒殺區別。這樣好不好?今天我請客,我替你們買單,你們該玩玩,我把你們的賬結了。”
有人歡呼起來。
有人依然不依不饒:“那也不行,必須唱歌!”“要不然就喝酒,一首歌一杯酒。”“不行,一首歌一瓶酒。”
這時候就有人拿著啤酒過來了:“師兄,我本來想跟你合唱《水晶》呢,既然你不給面子,那就喝酒吧,我先乾為敬。”
這女的真豪放,咕咚咕咚,一瓶啤酒下去了。
“嗬!師妹你真是條漢子!”
“哈哈,師兄,你是不是漢子?”
“得了,你喝我也喝吧。但是,我話說在前邊,其他人不要逼我喝酒了,我晚上還得回報社有工作要做,工作完不成,會被領導罵死的!”
那群女人嘻嘻哈哈,不說好,也不說不好。等駱千帆把酒喝了,第二個女人上來了,開了一瓶酒:“師兄,你喝了她的也的喝我的。”不等駱千帆說話,咕咚咕咚,她也來一瓶。
駱千帆不喝,要這麼喝下去,這一屋子十幾個人,一輪就把自己撂倒了。
駱千帆不喝,那女生不依不饒,讓駱千帆旁邊的女人讓開,她坐下來逼問駱千帆:“師兄,你瞧不起我!是不是嫌我長得醜!我長得醜可是我敢露!你不喝,我就把t恤脫了。”
“別別別!”駱千帆一把拉住女生的手,“我喝我喝,別脫。”
駱千帆一邊喝著啤酒一邊還在琢磨,這他娘是學生還是從風化場所出來的?
駱千翻眼睛望著白露,白露有些後悔了。
駱千帆喝完一瓶啤酒,又撲過來三四個女孩子,各有各的說詞,駱千帆落在他們手裡沒一點咒念,只得一一喝了。空肚子五六瓶啤酒下肚了,頭都有點暈了。
他站起身來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還有工作,再喝就得倒了。”
白露也心疼,她也起身維護駱千帆:“是啊,你們別為難師兄了,師兄回去還有工作,跟我們不一樣……”
白露這番話招致了更大的反彈:“白露都開始護花了。你說,你倆是不是有事?師兄,老實交代,你今天來是不是專門來找白露的?你根本就不是路過對不對?”
“我真的是採訪路過。對不起,我真得走了,再不走真的要耽誤工作了。”
這時候,一個還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女生站了起來,她身材很高,長得很漂亮,穿著一條單肩紫色包臀短裙,特別性感。
她沒有敬酒,也沒有刁難駱千帆,而是出門找服務員擰了一條溼毛巾過來,遞給駱千帆擦汗。
一說話她也維護駱千帆:“你們別鬧了,師兄還有事呢,當差不自由沒聽過嗎?師兄,你別喝了。這幫子妖精鬧起來沒大沒小,沒完沒了,走,我送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