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一張脆弱而又堅定的臉。我泣不成聲。
唐瑞吻住了我的唇,像是最後一次的瘋狂。
我們不顧一切的在這充滿了悲歡離合的地方親吻著,眼淚滑到嘴邊,鹹鹹的。這是讓人愁腸萬千的味道。
唐瑞拉著我的手,帶著我上了車。
我下意識的回過頭去,林耀祖站在很遠的地方看著我,目光裡透著幾分複雜。
那是我叫了十八年爸爸的人,那也是給了我無盡傷害的人。
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上了唐瑞的車。
他完全不去管林暢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也不管林家的人到底要怎麼對付他,他似乎只想帶著我離開。
也許在唐瑞的心裡。想讓林暢“不小心流產”的方式,真的有許多許多。他不急於這一時……
車子像是一陣風似的躥出去。像是在逃離著讓死物都要窒息的地方。
那些在車窗外飛馳而過的一切,讓我有種置身夢境的感覺,直到我在緊繃的神經中緩緩的睡著了。
夢裡我似乎又回到了潮溼昏暗的看守所裡,那裡關壓著形形色色的女犯人。有的是因為打架鬧事,有的是因為情色生意,還有一小部分,各有各的故事。
我那一年只有十八歲,從未接觸過那樣可怕的環境,從沒見過那麼多可怕的女人。
捱打和被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