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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自己無比的下賤,無恥,放蕩,恨不得馬上羞死過去。
他的粗大的昂揚直接衝入,我感覺它就象清涼的泉水一樣,帶給我這個沙漠裡的旅者以生的慰藉,我馬上不知羞恥的用修長的大腿環住他的腰際,那股渴望愛撫的痛楚悄悄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充實感和喜悅。
他一邊抽動著一邊把床邊掉落的MP3耳麥拔下,裡面竟然傳來我的聲音,「我認識女性不應該成為男人的附屬品,平等的兩性關係不存在征服與被征服,男性為尊的時代就要過去了……」
這是我接受女性頻道專訪時的錄音?而我現在只能悲哀的從心底承認自己被他征服了,漫天的情潮完全淹沒了我,不再是那個驕傲的紫薇,現在的我只是在男人跨下承歡逢迎的雪兒。
「叫我的名字。」他大聲命令道。
「庭……庭……庭……庭……庭……」我淫叫著回應,全身都在顫抖,花徑裡的嫩肉劇烈的痙攣。
「啊啊……」在他的帶領下再次的攀上了情慾的高峰。
6
午夜,我抱著膝蓋坐在床上,整個房間裡滿是他的味道,怎麼也不散不出去,好在他答應明天陪我去見姐姐,做配型的準備,看來他還算是個色中的君子,不會佔了我的便宜就跑。
我夜色的頭髮如雲似水的垂下,掛在我的臉側。回想剛才的瘋狂,真的是沒有臉去見姐姐,她不會想到她潔身自好的妹妹,居然已經和歡場女人一樣,不,現在的我也許比她們更不堪,至少她們不會在自己家裡和人放浪吧。
都是那個該死的鬱藍庭,我一定要扳回一城。我尋思著,好象記得他說過喜歡我的黑色長髮,那麼……明天……
第二天早上,明羽大廈外,一個穿著粉紫色典雅套裝、長髮披肩、清麗脫俗的美人相,映照在光潔的玻璃牆,我踏著輕快的步點走了進去,直接上到最頂層,和秘書打了個招呼,「鬱先生在嗎?」「是的,慕容小姐,總裁在等您呢。」
坐在寬大辦公室裡的鬱藍庭用驚異的眼光看著我,我好得意哦,輕輕甩了一下長髮,如同一抹金色的浮雲。「庭,我今天好看嗎?」
「你什麼時候把頭髮給染了?」他用低沉的嗓音問道,同時也摘下金絲邊的眼鏡。
「今天早上啊,人家特意去的寶龍美髮中心呢,很漂亮吧。」我得意的笑著。
「這個顏色不適合你,下午改回來。」他看著我的眼睛,平靜的視線下波濤洶湧。
「不要,三天的約定已經到了,我沒有必要服從你的命令,鬱大總裁。現在請你和我去見姐姐吧。」看著他吃癟的樣子實在是太爽了,要不捨不得自己美美的秀髮,真該直接剪短,他最好氣的噴血,我慕容春雪絕對不是那麼好掌控的。
他不怒反笑,那詭異的笑容讓我感到危險的來臨,「雪兒,看來幾天相處還是沒讓你變乖啊。」
「你在說什麼啊?我可以完全按照協議上照辦的,不會是你不想履約吧?」我警惕的看著他。
「我會照辦後面的,但前面的要做點小小的修改,我要你留在我身邊,直到我厭倦你,你要努力地伺候我,我想上床時就得陪我上床,隨時隨地提供你這副美麗的身體。」他輕鬆的說著。
「鬱藍庭,你是痴人說夢。」這個傢伙在胡說什麼?我真的要被他氣暈了,當下決定馬上離開再也不見他,就當我轉身要走的時候,他霍地起身,在後面一下抱住了我。
「我是不是痴人說夢,現在就可證實。」一說完,他就以身軀壓住拚命扭動的我,把我死死的按在那張棕色的辦公桌上,而另一隻手已伸入我窄裙裡,利落地扯下窄裙和絲襪,我的下身只剩下了堇色的底褲。
「你這個混蛋,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