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講信用的傢伙。」我用力的想擺脫他,我絕對不能再和他發生任何關係了,那種羞人的事情要是再發生的話,我一輩子都會瞧不起自己的。
「你最好老實點,女人,你不希望自己從春雪變春花吧。」只可惜我的花拳繡腿對他根本起不了半點作用,倒是他手中的裁紙刀嚇的我不敢動彈,要在真的劃到我的臉上,那我就完了。
他把刀直接架在我的私|處邊,惹的我渾身發抖,然後一下挑開了蕾絲的堇色底褲,可惡,這個邪惡的傢伙居然這樣解除我最後的防護。
然後他從辦公桌邊拿出剃鬚膏和刀片來,「他不會是想,不要啊。」我心裡馬上知道了他想做什麼,又羞又驚,拚命地掙扎希望能推開他的身體。
「別動,你也不希望這裡被劃破吧。」他恐嚇道。
聽著他的威脅,我馬上想象出稚嫩的恥丘上嘩嘩流血的樣子,一動也不敢動了,只能感到鋒利的刀片在我的那裡刮動的感覺,一團團帶著黑色毛髮的泡沫落下,我感到莫名的失落,自己的心靈防線在失守。
結果弄完後,他並沒有趁機再次侵犯我,反而是把裙襪都丟了過來,說道,「不是要去看你的姐姐嗎?還不快點。」我只是呆坐在桌子上,看著自己現在光潔的維納斯之丘,有種想哭的感覺,人家說這裡也是女人的心理防線,我現在承認是對的,自己已經徹底的被他佔有了。
但是還是要趕緊穿戴整齊,絕對不能讓秋葉看出破綻來,只是我的底褲不可能再穿了,這個該死的混蛋,我偷瞪了他一眼,我突然發現自己對他有了一種本能的畏懼。
走在大廈裡我總感覺有人在看我,在議論我真空的裙下,只敢小步的前移,「不要疑神疑鬼啦,沒人注意你的。」他回身說道。
到了停車場,他不同意我各開各的車的建議,硬是把我拉上了他那輛藍色的跑車,一路到了醫院。
在姐姐的病房裡他倒是表現的彬彬有禮,他的紳士風範也很得姐姐的欣賞,「鬱先生,這次能得到你的幫助,對我來真是救命之恩啊,秋葉真的不知道怎麼回報您呢?」她坐在病床上,看起來氣色好些了。
「林夫人客氣了,救人一命勝造7級浮屠,而且您妹妹和您感情又那麼好,真讓人羨慕,看著令妹這樣的女孩子的哭訴,我想連石頭都會動心的。」
「該死的混蛋,就會說些漂亮話,只有我知道你的邪惡本質。」我櫻唇緊閉,低著螓首,雙手按在裙邊,等待著結束,絕對不能讓姐姐看出異常來。
「那還要謝謝雪兒呢,對了,光顧著著說話,小妹,快去幫鬱先生倒杯茶來。」
「是的,姐姐。」我老實的走到櫃子邊,用白瓷的茶壺倒了一杯紅茶。
在我交給他的時候,姐姐問道,「不知道鬱先生是喜歡砂糖還是奶精呢?讓雪兒幫你拿好了。」
他背對著姐姐,露出過度邪魅的微笑,緊盯著我說,「可以給我蜂蜜嗎?我對蜂蜜有著偏好。雪兒小姐,拜託啦。」
我能夠清楚地感受到他輻射而出的體溫,屬於他邪惡的話語讓我心慌意亂,昨天所有的回憶,羞澀、痛苦、甜蜜、難堪一起湧了上來。雙手開始發抖,使得杯盤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連紅茶都溢位了少許。
「該死的傢伙」我決定整個會面都不再看他了。
「怎麼啦,雪兒。你不舒服。」姐姐關切的問。
「當然不舒服!這個混蛋居然在姐姐面前還挑逗羞辱我。」我在心底嘶叫著,但是表面上是僵硬的微笑著,「我沒事,可能是有點悶,我出去透下氣。」
當我轉身的時候,鬱藍庭在我身邊指著我裙上剛被濺到的一點茶水,邪魅般說道,「慕容小姐,你都溼了。」
「混蛋!」如果我的目光能殺人的話,他已經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