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次了!
看著我羞怒的目光,他無辜的眨眼,「我的意思是你的裙子溼了。」可惡的眼神中,明明就是在嘲笑我的胡思亂想。
我轉身衝出門去,再也不敢回頭。
7
小套房的浴室裡,沐浴後的我在輕輕的用小剃刀刮掉恥丘那些新長出來的毛尖,那些新生的發茬引發的騷癢感覺,讓我每天都要清理下體一遍,要不然這些瘙癢的感覺會很快連動到更深的裡面,讓我徹夜難眠。我感覺自己就象一個卑賤的女奴一樣,每日清潔著自己的身體,等待著主人新的恩寵。
配型十分成功,現在只等秋葉的身體允許就可以用手術了。在和姐姐見面後的一週裡面,我被鬱藍庭呼來喚去,不但要幫他打掃房間,送愛心便當,而且還要在他家,在他的辦公室裡,在郊外的跑車上,隨時承受他的寵愛。
有時候剛打掃到一半就被他扯掉身上女僕的裝束,有時直接的把午餐在我身上享用。在他的手裡,我的身體慾望完全的綻放了,每次做完我都感覺自己豔光四射,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苦笑著,赤裸的走出浴室,移步到床對面的穿衣鏡前。就在這面鏡子裡,曾經映襯出了我最不堪的一幕,我居然在自己的床上向那個男人邀寵,還分開了!
我不敢再回憶下去,現在鏡子中的女人面板嬌嫩,吹彈可破;婀娜的身姿,搖曳生光;幾日前還是清麗動人的臉龐上現在已經多出幾分嬌媚的神情;清澈的眼神變的顧盼流離,不時有春意浮現。
滿身歡愛的痕跡,一個個羞澀的草莓點綴在我的身上,好不容易下去一個,就會被他種上一雙,害我連肩膀都不露,夏天還要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免得被人家看見嘲笑。
我披上件睡袍,逃出門外,不想,也不敢在看下去。站在公寓的露臺上,看著滿天的繁星,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變的越來越不象自己了,越來越陌生了。身體越來越敏感,只要略微被他撥弄就會媚態百生,嬌液橫流,我完全成了個不知道羞恥的放蕩女人。
我已經快不是那個機敏獨立的慕容春雪了,老天啊,我要怎麼辦才好啊?
吹了半夜的涼風,回到屋內的我已經昏昏沉沉的了。第二天早晨就感到渾身發冷,額頭滾燙。該死,我好象是發燒了。想要起來卻全身無力,支撐不起發軟的身子,我不會死在這裡吧。
就在我迷糊的想著該怎麼辦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床邊,他說著什麼我都聽不清楚,過了一會只是感覺一碗很熱很澀的姜水灌進了我的喉嚨,薑湯一定沒有放糖,好難喝啊。
然後就是一塊冰涼舒服的毛巾蓋在了我的頭上,感覺身體變暖的我,昏睡了過去。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我發現被一個男性的臂膀給溫暖緊抱著,先是一驚,隨後發現好象是那個鬱藍庭的樣子。他怎麼在這裡?哦,對了,好象是他在幫忙照看我。
我艱難的轉過身子,看到對面那張讓我討厭又害怕的俊臉,性感的嘴唇,高高的鼻樑,我不知不覺的伸出細長的手指,在他的鼻樑上滑動。突然,他睜開了眼睛,對著我壞笑。
「啊!」我嚇的渾身一抖,這個壞蛋在裝睡。他一定感到了我的觸控,丟臉死了。
「怎麼,雪兒一醒過來就在調戲我了。」
「才,才沒有呢,我在想怎麼打斷你的鼻子。」我螓首低垂,不敢看他。
「就會說謊的小東西。」他輕輕的捏著我的俏鼻。
「對了,你怎麼來了?」我叉開話題。
「我給你電話沒有人接,怕你跑掉了,所以來拿人啊。」他說著伸手握住我飽滿的Ru房。
「放手啦,我沒事啦,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