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背上的花瓣,然後看著身上的男人。
一雙杏眸裡,天花亂墜。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想,跟他糾纏著。
大床上,花瓣隨著他們的翻滾而跟著翻滾,或者從他們身上落下。
然後那霸道的親吻幾乎不間斷的。
她輕輕地撫著他的額頭,感受著他不同以往的親吻,她的手指肚甚至還摸到他額頭一角那一次被她用菸灰缸砸到後留下來的疤。
不知道還能不能去掉。
大夫說只要好好注意肯定會沒事的。
而且那地方本來就沒什麼。
可是她竟然想起那一夜還是忍不住心虛。
那晚如果不是她把他砸暈,他就真的把她上了。
在他不清醒的時候。
今晚呢?
他很清醒吧,她也是。
所以要做了嗎?
不自禁的哽咽,然後繼續感受著他的親吻。
她身上的長襯衫被掀開,兩隻膝蓋被頂著,開始呼吸困難。
不是第一次赤誠相待,自從住在一起後,他們經常這樣睡在一張床上。
有時候她要穿睡衣他說不舒服,有時候為了怕她踢被子他才讓她穿一穿。
婚禮將近,她也覺得自己實在是連矯情的藉口都沒有了。
而他好像也是非得要了她才行。
後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後立即抓住他的肩膀。
“怎麼?”他不耐煩的抬眼看她。
“套。”
“什麼套?”
“……安全,套。”
傅赫……
“你房間沒有?”他皺著眉問,像是失去耐性。
“我的房間怎麼會有這個?”她說。
傅赫快瘋了,然後一邊搞小動作一邊問:不戴行不行?我會注意。
“當然不行,萬一我懷孕怎麼辦?”她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很嚴肅的跟他說。
傅赫看著她那執拗的樣子不由的皺眉:那現在怎麼辦?
“你去浴室。”
“傅太太,你對你老公未免太殘忍了點。”
“抱琴讓你受委屈了。”戚暢一副她很過意不去的樣子。
傅赫說:別的客房有吧?我去拿。
“不要,被人看到多丟人?”
“這有什麼好丟人?”
“我們就要結婚了,你不是一直嚷嚷著熬到洞房花燭夜嗎?”
戚暢立即又開始說服他。
傅總擰著眉看著身下的女人,覺得自己不上不下的,這樣下去,遲早要被她逼死。
說不定根本不用等到新婚夜他就完了。
只是後來……
他去洗澡,她在偷笑。
她今晚根本沒準備給他,所以當她回過神的時候便立即阻止了。
雖然那會兒她也有點情不自禁的,但是想到人家說的第一次會很疼,她就緊張的立即打了退堂鼓。
後來他又上了床,還是主動的靠近她,雖然開始還想放棄,但是發現她身上好像有吸力一樣。
於是又去摟她,其實她一直在等他抱,所以他抱她的時候她忍不住笑了一聲,就知道他熬不住。
突然對自己的身材又有信心了,然後轉頭趴在他的胸膛偷笑。
傅總無奈的嘆息:你就笑吧?等到那天若是還能用,我肯定三天三夜不讓你下床。
戚暢……
她只當他是開玩笑。
“對了,安逸給我送戒指的那晚我在地下停車場見到良靜雲。”她突然想起來便跟他說。
“嗯?”
“她在我們家停車場攔住我,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