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們是青梅竹馬,我們才認識沒幾天之類的,反正就是想告訴我我們倆不行。”
“她有病。”他冷冷的一聲,想起那個女人還覺得噁心。
“嗯,我也那麼覺得,不過這事你別插手,就她那樣的,我用小拇指頭對付她都綽綽有餘。”戚暢說。
“好。”他答應的挺痛快,雖然有點不高興。
戚暢抬頭看他,轉身趴在他胸膛上與他相對著:哎,你不覺的我太自大了嗎?
“習慣了。”
戚暢臉上的笑容僵住一下,習慣了?
“如果不是安逸,說不定我臉上已經留疤了,而且現在我們又捐了他的戒指,我估計他今晚肯定睡不著的。”
“怎麼?你還擔心他?”傅總垂眸,不高興的眯著眼看著自己老婆。
“簡直可笑。他夜不能寢到死才好呢,我擔心他幹嘛?”戚暢卻立即無比誇張的說。
傅總卻不敢相信,一直擰著眉看著她,打量她,審視她。
她的表情誇張到沒有信服力。
“不過那天我看到你妹妹的車,應該是你妹妹帶良靜雲去的。”
“所以我管還是不管?”他問了聲。
“我讓你管的時候你再管。”
“像是上次那樣指著我跟我妹妹的鼻子吼?”傅總想起上次她打電話給他讓他接傅佳的情景。
戚暢……
“我那天是氣壞了,以後儘量剋制。”戚暢笑著說。
然後倒在他懷裡抱著他。
好看的手心輕輕地拍著他的胸膛,一下下的,然後緩緩停住。
她在幹嗎?
她竟然在享受,享受在他懷裡跟他相互依偎的感覺。
臉上剛剛隨意的表情突然僵住,卻感受著身子被男人抱緊。
然後繼續靠在他懷裡,只是不再說話。
傅赫垂眸看她,看著她的表情變化不由的又眯起眼:想什麼?
富有磁性的嗓音問她。
偌大的臥室裡寂靜無聲,他的聲音,格外的動聽。
“沒想什麼。”她回答,然後琢磨了一下,這樣的回答最合適。
於是只是靠在他懷裡,又消沉下去。
他也沒再說話,只是一下下的把她抱緊,一次又一次。
最後還是忍不住翻身,再一次親吻,撕咬。
然後喝酒,在床上喝酒,一口口的喂,戚總對這事似乎很喜歡,總是主動喂傅總喝酒。
直叫傅總要瘋掉,拼命剋制,只是一雙手忍不住摟著她的小蠻腰上下來回的撫著。
在後來漆黑的深邃裡,灼灼的像是要燙死她的樣子,直到酒杯裡都空了,他立即翻身而上,再次用另類的方式到達。
後來是累的睡過去的,睡相好不好看她都已經顧不得。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他依然在她身邊,她一翻身就看到他躺在那裡淺睡著。
他的模樣……
她聽到自己的心跳那麼強烈,感受著自己的臉,在漸漸地發燙。
卻一直躺在他身邊,靜靜地望著他,看著他的睫毛那麼黑長,忍不住抬手去摸,然後快要摸到的時候突然又停住。
臉上貪心的模樣收起,她又把手放回去,眉眼間閃過冷靜,之後便悄悄地起了床。
地上的玫瑰花已經蔫了,正如夜晚過後,一切都恢復正常。
有人說男人床上一個樣子,下了床又是另一個樣子。
其實戚暢便也是那個樣子。
糾纏的時候很纏綿。
但是第二天一睜開眼,她便恢復理智。
後來他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經沒了她的人影,長臂摸了一下沒摸到他便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