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放了那盤帶子後才去拍攝那一段畫面疊加的,當時一切正常。”我朝他看去。“你到底把這些帶子放在何處的?”
“艾利……”他左臉的疤痕開始發紅。
我舉起手掌。“對不起。只當是玩笑。”
麥克一直都把影像資料帶放在有溫控裝置的音像資料庫裡,並且鎖得好好的。他快進到磁帶的中部,按下播放鍵。
“看,”我指著顯示器,“現在好些了。”
螢幕上依然閃著斷斷續續的條紋,但雪花已經消失,低沉的嗚嗚聲也沒有了。現在我們可以清楚地看見一個長鏡頭——街燈下公園裡的一條長凳。隨著鏡頭拉近,長凳上起初的一團黑影變成了一個蜷縮一團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