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品行虧損誰都沒有好處!”
言哥便不敢強求但請後會。碧榮讓他給個來求親的日子,以言哥卻道嫁人父母不在洛陽聯絡不便,只願兩人先私下會請。
碧榮便道她近日身體不爽,約待病癒。言哥求信物碧榮不許;言哥便捉了她的小腳解下一隻繡履離開。
碧榮輕喚他回來道:“小妹身已許君還有什麼可吝惜?只是怕你我二人私相授受被主子知道丟了名聲毀了前程罷了。如今褻物已入君手料不可反,君如負心但有一死!”言哥忙鞠躬不已道必不敢負。
23宅鬥又見宅鬥
不料第二天,他又來了。不想竟給藍霧看到,失手毀了藍霧性命。
碧華問她,為何昨日不來稟告主子,碧榮泣道,“時至今日,見了繡鞋才知兇手為誰。”
青娘沉吟片刻,看向碧華。碧華心知青娘在問她意見,便道:“如今,這一事體萬不可弄得府內外皆知。”
青娘頷首,即便婆母私下裡聽到什麼風聲,也只能私下裡懷疑,便不算拿了她的短處。她萬不能主動將這種事情說給婆母。只是這裡面牽扯到言哥——
她一面憤怒自己院內竟發生此等惡行,一面又想借此立威,更想在夫君李致遠面前顯露智謀,最好能一箭三雕。最主要的是,還不能丟了她的臉面,碧華如此勸她正合心意。
碧華早看明白青孃的想法,才會事發之初就勸她先去婆母李氏跟前攬下此事,以維護李府的名義。
碧華上前一步道,“二奶奶不妨先命人看了碧榮,我們再稟了二少爺找言哥來問幾句。”見青娘對她如此輕描淡寫的說法有些不解,解釋道,“奴婢是覺得觀二少爺人品,又與言哥有過不多的幾次接觸,覺得——言哥是個穩重的人,只怕其中另有蹊蹺。”
青娘道,“既如此,你且再問問碧榮。”
碧華應下,起身對碧榮道,“聽你話中不曾對言哥直言心意,他又是如何得知的,此中必有緣故。”
碧榮想此次人命官司非同小可,便沒有將胡氏牽扯進來。搖頭道不知。
碧華與青娘對視一眼,遂道:“你回去好好想想,若是有其他頭緒再來回稟二奶奶。為了避嫌,這幾天就讓藍冰陪著你,莫要隨意出來走動。”
碧華與青娘反覆思議,還是決定去稟了前院的李致遠。由他帶了言哥回來,當著他的面問話也省得有人以為她的手插到夫君身邊的人身上。
此時藍雨進來稟道,“二奶奶,晚飯咱們還去太太院子裡去麼?”二人這才意識到時辰不早。
青娘笑道,“難不成咱們還可以不去麼。”說罷起身由著幾人幫她重新淨面勻臉梳妝換衣裳。
席間不知是否是她多心,只好似比往日安靜些個。
撤下菜碟,端上點心,當家太太不發話,其他人俱都不敢告辭。太太李氏打發了老爺的幾個小妾離開,方才開口道,“咱們李家的院門現在是什麼人都能進來了。”
李光普拿眼去看大兒子,因這府裡守衛值班等事宜均是他安排的。李大少爺李珫表字重德眉頭微皺,當孃的問問他也沒有什麼,只是這口氣怕不是問問這麼簡單的,目的只怕是要指向自個媳婦兒的。
想到昨夜跟妻子的談話。
昨夜兩人繾綣纏綿一番之後正休息著,李敬氏提起前兒下人院子裡發生的事兒。“不知關於那賊人夫君可有線索。”
李重德,為人面上比乃父更重規矩私下處事卻更圓滑。知道妻子這是怕她娘把火燒到他頭上,也不在意,“娘至多不過說我幾句罷了,到時你慢些心疼就是了。”
李敬氏心下不以為然,卻不好在夫君面前說自己婆母什麼,畢竟人家才是親母子。只是預防針卻是要打一打的,“娘說什麼咱們晚輩聽著也就是了,只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