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停好車,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大門。進了大廳,眼前一片山水掩映,氣吞花鳥的雅緻景象,不禁令人咂舌,吳邪無暇多看,左右望了幾眼,轉身直奔二樓雅室。推開雅間門的一霎那,吳邪傻了,這,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怎麼會在這裡?
雅室的中間擺著一張大桌,一夥人圍著桌子正聊得熱火朝天,看到門開,所有人的視線都齊刷刷的掃向門口。吳邪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房間內的人發愣。
“小三爺,怎麼這麼晚啊,快進來,快進來。”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潘子。潘子在這兒,那麼…吳邪眼神向潘子身邊望去,果然看見自家三叔端端正正的坐在桌邊悠閒地喝著茶,抬頭看了他一眼,才笑著點了點頭:
“別傻愣著,先進來再說。”
“哦。”吳邪答應著,走到自家三叔身邊坐下,這才抬眼打量了一下在座的人,果然如白十三所說,還真有不少自己認識的人,除了三叔和潘子,坐在自己左手邊的是黑瞎子,再往左邊數便是白十三,白叔,坐在白叔邊上的也是一個禿子,這人看起來五十來歲,細細的皺紋橫在額頭上,眼睛雖小但晶亮十足,時常蘊含著層層的笑意,高高的鼻樑稍帶鷹勾,嘴唇上方留一抹淡淡的小鬍子,臉形清瘦卻顯得人很精幹,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很沉穩幹練。
坐在這人旁邊的是白叔手下的夥計小於(以前見過幾面,總是跟在白叔左右進進出出),小於的旁邊也是張新面孔,只見那人留顆平頭,穿著一件帶拉鍊的休閒外套,下身穿什麼看不清,一臉的嚴肅,稍黑的面板光潔無暇,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乍一看似乎只有三十歲左右。再往這人旁邊看去,悶油瓶默不作聲的坐在那閉目養神,自始至終不曾張開眼。悶油瓶怎麼在這裡?吳邪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由於悶油瓶背對門口,剛進門時一時沒有注意,此時再看見他,心裡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惆悵,壓得人喘不過氣,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啪”雅間的門突然被大力撞開,一個身形較胖的人探進腦袋來,左右瞄了幾眼,突然咧嘴一笑:
“嘿嘿嘿,呦嗬?都來了?抱歉抱歉,媽的,路上堵車了”,這來人不是胖子是誰?胖子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在悶油瓶旁邊的空位上坐了下來,一臉諂媚:
“小哥,來的早啊,呵呵。”見對方壓根就沒理他,胖子也不介意,隨即撓撓頭,抬眼看見吳邪,打趣道:
“小天真,不夠意思啊,那天就那樣掛胖爺我的電話,這回說什麼你也得請客賠罪。”
“不好意思,我也是蹭飯的,這頓輪不到我請。”吳邪白了胖子一眼,心說這什麼場合,你提這茬幹什麼?
“哎?又沒說這頓,胖爺我是說下頓,這好容易來趟杭州,說什麼你也得管吃管住不是?”靠,你個死胖子,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眼。
“我那不是旅館,住不下人”,
“哎哎?這就是你不對了天真,憑啥小哥住你那時你就沒這麼說過?到胖爺這兒你小子就想法兒的往出趕?咋還偏心哩?”
“靠,我什麼時候…”吳邪正打算辯解,抬眼恰巧對上一雙淡然無波的的眸子,悶油瓶不知何時已睜開了眼,淡淡的看著自己。吳邪不由的臉一紅,下面的話生生吞回到肚裡。胖子一看吳邪語塞,以為吳邪理虧,正打算再糗他兩句,被一旁的潘子打斷道:
“行了吧胖子,讓你來又不是觀光旅遊的,管吃管住個屁啊。”邊說邊用手拍了胖子一巴掌,胖子一看,急了:
“你他媽…”話沒說完,坐在一邊早已聽的不耐煩的吳三省揮手打斷了他,
“行了,說正經事。”吳三省這一說話,吳邪才想起來此次的目的,忙將頭轉向三叔問道:
“三叔,到底有什麼事?”
“是這樣,你白叔的朋友無意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