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塊古木雕,就是前幾天到你店裡拓印的那塊,經我們研究,可能是一張古墓地圖,從文字上分析,應該是有兩塊,只有找齊兩塊,才能確定出具體的方位,說來也巧,這位卓小哥,啊,就是張小哥的朋友,恰巧有另外一半,所以,今天叫大家來是想商量一下此行的計劃。”吳三省一口氣說完,大夥都聽得一愣一愣的,吳邪察言觀色,心已明瞭,看來除了這幾位當事人,其他人估計也是夾喇嘛來的,和他一樣知道的並不多,這麼說來,就像遇到了天上掉餡餅,好巧不巧自己給白叔做免費翻譯,好巧不巧悶油瓶此時來店裡看見地圖,又好巧不巧的這位姓卓的和悶油瓶認識。這一系列的巧合說不是老天註定的都沒人信。
想到這裡,吳邪疑惑的看向那個姓卓的,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認識悶油瓶?卻不巧看到那姓卓的也在看他,不過這眼神,讓吳邪頓覺一股涼氣湧上心頭。
與此同時,一個低沉渾厚的男音適時響起:
“初次見面,我叫卓林禹,祖籍河北,是北派的摸金門人”,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坐在悶油瓶身邊的年輕男子,只見他將兩隻手輕輕地疊放在桌面上,抬眼鎮定的打量著在座的人,隨即把手攤開,露出了壓在手下的另一塊楠木雕:
“這是祖上傳下來的,我也不知到它的由來,只知道傳到我手上時,父親告訴我要好生保管,並且叮囑我,在另一塊同樣的木雕未現世前,不可在人前賣弄,所以別人不知道我有這件東西,我也只是給起靈一個人看過,起靈那天來找我時,我就知道該是它現世的時候了。” 卓林禹頓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悶油瓶,彎了彎嘴角,吳邪看到悶油瓶還破天荒的對他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心裡著實不是滋味兒,起靈?叫的那麼親熱,他們的關係非比尋常嗎?哀怨的掃了悶油瓶一眼,吳邪陷入了沉思,他不明白自己最近是怎麼了,心裡總是想些有的沒的,看來真該去醫院檢查一下是不是最近吃辣椒太多上火了?這邊不等吳邪理清思路,那邊卓林禹又接下去道:
“這是一塊不同尋常的木頭,很奇怪,雖然能夠確定是稀有楠木沒錯,不過質地上卻完全不似木材般易損,堅硬程度堪比石材,這說明它的製造工藝確不一般。自從我拿到它開始,也沒少研究過上面的資訊,不過當時再怎麼看內容都是不完整的,終究找不到突破點,如今白三爺找到了另一塊,恐怕是揭開謎底的時候了。” 卓林禹說完,將目光掃向那個瘦光頭,等待他的接話,這時,瘦光頭也從兜中把另外一塊木雕擺在桌上,開口說道:
“這塊是我一朋友臨死前託付給我的,據說他是從一個宋代陵墓中倒出來的,具體什麼墓他倒沒說,不過,從製造工藝上看應該是唐代的雕刻……”
“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坐在一旁一直沉默的白十三突然打斷了瘦光頭,轉而問三叔:
“雕刻這兩塊木雕的意義顯而易見,就是為了記錄某種資訊使其流傳下來以達到某種目的,但奇怪的是為什麼要用木頭?當然,這種木頭的製作是經過特殊處理過的,事實證明在儲存的完整性上也無可非議,只不過,用石材或者是玉器之類的應該更符合當時的雕刻特點吧?”吳邪一聽,心說這也是自己的疑問,正要聽聽三叔怎麼解釋,卻冷不丁聽到一聲叨嚷:
“你懂什麼?這個雕刻者肯定是因為玉器易碎才改用木頭的,你看,用木頭,怎麼摔也不會兩半兒不是?”胖子忍不住接過白十三的話頭。
“那不一定,木頭還易燃呢,擱誰不小心投火裡了,連個渣也剩不下。”潘子白了胖子一眼,出口打擊胖子,那意思是這想法根本歪到姥姥家了。
“嗨,我說大潘,你怎麼就那麼愛擠兌胖爺呢,就算人家不是這麼想的,那也是可能家裡窮,買不起玉器,就那木頭用了,你說對吧?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