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不靈驗,不過詛誓是現世報,人為做蠱。我這麼說,小吳邪明白了嗎?”
黑眼鏡毫無隱瞞的說辭令吳三省有些不快,但也正好解除了吳邪死纏爛打的威脅,有這種厲害關係存在,吳邪也知道再追問下去也是無濟於事,畢竟人命不是拿來開玩笑的。只是這詛誓如何發,為何發,卻也是問不出來了。
那之後各人想著心事,氣氛靜謐的詭異,直到大夥漸漸感覺不到火焰的熱度時,才有人再次打破沉默的僵局: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得想想辦法,不然不被熱死,也得凍死。”胖子裹緊了身上的衣服,不自覺又朝火堆蹭了蹭,狠狠心加了一把柴火扔進去。
“還能有什麼辦法?剛才若不是跑的快點遠離了氣旋中心,說不定就直接燒成骨灰了。現在這種情況,是絕沒的躲了。”潘子有些沮喪的說道。
“不。”卓林禹馬上反駁道:“剛才我們差點被吸進漩渦中心,要不是有人出手的話……”見眾人疑惑的看著他,這才把昏迷前看到的大致說了出來。
按照卓林禹的說法,是有人突然甩出繩子纏住他的腳,才避免身體被氣流吸進去,那人身手敏捷,而他也僅僅看到一道輪廓,並未看清來人是誰,不過從身手上判斷,應該不是熟悉的人。
“你有沒有看錯?會不會是小哥?”胖子急忙問。
“不是。我熟悉起靈的氣息,那人眼生,絕不會是他。”卓林禹說完若有所思想了想,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大,那個人看起來像他認識的一個人,卻又好像不太像……
吳邪聽罷心裡抽痛,具體又說不上來為什麼,或許是那句“熟悉”太過曖昧,又或許覺得自己實在可恥,明明打算放棄又放不下,還給了黑眼鏡那樣的希冀。
“那人呢?怎麼不見了?”胖子剛一開口,就見遠處隱約行來一個清瘦的身影,本想挖苦卓林禹的話還未吐出,遙手一指又改口道:
“是不是他?”
被風雪所阻,那人相貌看不真切,只覺是個高瘦的男人,眾人警惕的注視著來人的方向,卻見那人步履輕快,似乎並不忌諱這種高度戒備的注目禮。
待那人走近,吳邪忍不住驚撥出聲:“又是你?”眾人尚未反應過來,就見吳邪猛的撲過去狠狠揪住那人衣領,情緒有些失控的吼道:
“這次看你還怎麼跑,我再問你一次,那天那人……到底是不是你?”
那人疑惑的端詳吳邪半天,迷惑答道:“我們認識嗎?”
“還想裝蒜?”吳邪使出了渾身的力氣,臉頰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凍的。
“那我換個說法,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是的話,我今天饒不了你。”
“那好,你先告訴我你說的是哪件事?我真的不知你所指何事。”那人顯然對吳邪威脅的氣場不感冒,仍然氣定神閒的說著話,嘴角含笑,不慍不怒。
“你……”這話吳邪說不出口,難道真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指責他對自己做的事?後庭的痛楚至今仍在,可是不問清楚,也許會成為他一輩子的心結。然而吳邪卻未明白,事實果真如此的話,他真的有勇氣接受嗎?
“我來說吧。”卓林禹幾不可察的彎了下嘴角,趁大家還在愣神時快速解釋道,“他是問那日在石室內是不是被你幹了。”
吳邪沒想到卓林禹這麼直接,只覺腦子轟的一下,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幕幕灼心的畫面在腦海中迴旋上演,想停停不下,想阻止又無能為力,那種切身的痛楚與羞恥狠狠撕扯著他的心,由此,他終於明白三叔說的那句話——知道的越多,痛苦就會越多。他如此控制不住情緒的行為,簡直就是作繭自縛。
下面的事是如何收場的,吳邪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黑眼鏡大聲問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