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遞給他一包面巾紙,柔聲道;“男人就要有擔當,文遠,我一直把你當成好弟弟。希望,我的好弟弟不要讓姐姐為難。他做的事也許有些過分,但是,我相信他是個好男人。”
“可是……”王文遠凝視著葉兒,也感受到了葉兒的不同。
葉兒沒有裝病,可彼此的距離不僅沒有縮短,而是更遠了。
那,似乎是兩個世界之間的距離,不變的只有葉兒令人迷醉的笑容和明淨的眼神。
“他是個罪犯,我一定能抓住他。”王文遠攥緊拳頭,低低的咆哮一聲。
“你需要證據。”葉兒粉面含嗔。
“答應我,在沒有確定他是清白的之前,好好愛護自己。”王文遠拉住葉兒的手;“我會找到證據的。”
葉兒輕輕的收回手,沒有繼續刺激王文遠那顆被怒火與嫉妒燃燒著的極度敏感的心。她不禁有點擔心祝童,他的歷史,似乎經不起太過詳細的調查。
道宗八仙裡的“曹國舅”和“韓湘子”坐在距離吧檯最近的臺子上,他們聽到了這邊的談話,早看王文遠不爽了。
“曹國舅”站起來要過來搭訕,葉兒微微搖頭,阻止了他。
王文遠感覺道理,霍的轉身盯視著“曹國舅”,說:“曹恩德,十年前拋家棄子遁入道門,你的案子還沒消呢。”
“哦啊……是什麼案子?”“曹國舅”被弄了個措手不及。
“他和你的夫人私通,孩子不是你的,可你把人家的腿打斷了。雖然後來賠了一大筆錢了結了民事部分,但八級傷殘已經屬於刑事案件,我如果願意,隨時可以抓你回去。”王文遠把“曹國舅”弄得很是狼狽,轉而看向“韓湘子”
“我是清白的。”“韓湘子”挺拔的身材愈加挺拔,按住“曹國舅”道;“國舅,我們是守法公民,用不著怕任何人。”
“你很清白嗎?”王文遠仔細辨認片刻,說道;“你的輔導員為什麼突然瘋了?我聽說,有個叫韓山的學生平時醉心於邪術,十二門功課不及格。”
“他敲詐我。”“韓湘子”不在意地說;“一門三千元人民幣,這是他開出的價錢。我不是出不起這筆錢,只是覺得這樣的人不配做一名為人師表者。大學老師是一個高尚的職業,即使為了對得起那份薪水,也要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所以,你就把他逼瘋了?”王文遠上前一步。
“沒有人逼他,我只是告訴他,我不在乎能否畢業,要把他說的話告訴校長。他也許是嚇壞了,也許本來就是個瘋子。”“韓湘子”直視著王文遠,輕笑道:“你現在的樣子,和他有點像。”
王文遠簌然驚醒,他摸摸自己的臉,知道自己失態了。
對道宗的調查資料來自刑貴金,他不該也沒有權利使用它們。
也許“韓湘子”說的對,他正處於瘋狂的邊緣。這樣的狀態,只會讓葉兒蔑視,讓可惡的“神醫李想”暗自得意。
葉兒是他生命中最完美的童話和夢想。王文遠不允許自己輕易放棄。
八、誘惑
上海,晚九時,燈火闌珊最深處。
南海宮瀾內廷海之戀。
因為時間尚早,海之戀內沒有多少客人,這裡的夜生活從午夜開始。
鋼琴旁,優雅的白裙女子搖擺著藕荷般迷人的手臂奏出一曲如泣如訴的旋律。她的美麗與優雅,只在這個看似奢華絢麗,燈紅酒綠的所謂上流地方寂寞地展示。
西蕾婭小姐站在門前,作為祝童的秘書,她負責總體接待,並客串雷曼先生的女伴。
祝童與陳依頤隨著輕柔的音樂慢慢起舞。
陳依頤穿一件低胸晚裝,兩條黑色吊帶突出她那幼滑而雪白的肩背,稍微用心就能看到同樣雪白的豐滿;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