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桐山?”
“正是,大姐還說,要我照顧好祝師兄,竹道宗的傷還需要師兄費心。”
“原來如此。”祝童走近安妮,伸手從她的柔順的捲髮內扯出一幅耳機;“你在監視我?”
耳機內傳來葉兒和蕭蕭的低低的說笑聲,這東西比祝童的裝備可高檔多了,連陰陽被騷擾時輕微的不滿也聽得一清二楚。
“不是故意的,師兄,這是柳大姐的意思;她怕你被溫柔鄉醉倒了,忘了去為道宗治病。”安妮臉上浮起紅暈,翻開手中的書本,那是一架小巧精緻的接收器。
小騙子雖然感覺不自在,抓起那本書丟出窗外,卻沒說什麼,看看ck表,指標指向凌晨兩點四十分;不再理會安妮站起來離開房間。
客棧裡一片寂靜,梅蘭亭在門前暗處立著,看到祝童出來靠過來,幽幽道:“祝童,竹道士去了。”
“你怎麼知道?”
“我知道,我看到流星了,他隨流星去了。”
“午夜十二點?”梅蘭亭嘴角泛起苦笑。
“你也看到了?”祝童點點頭,竹道士在梅蘭亭心底佔據一個特殊的位置,她的感應也許更深,竹道士一定是出意外了。只是,沒哪個人的死會有如此的大的動靜,還有柳伊蘭,她的突兀出現與長睡不醒……。梵淨山距離這裡百十公里,就是竹道士出意外了,也柳伊蘭也不可能瞬間回到這間客棧裡。
安妮說,十一點她還與柳伊蘭透過電話;那時,柳伊蘭帶著兩個蘭花女正在攀登梵淨山;安妮還說:她們一起吃過晚飯後,柳伊蘭忽然覺得無聊,與在沱江邊的酒吧裡遇到梅蘭亭,兩個人說了幾句話,柳伊蘭忽然就著急的要去梵淨山。
“吻我。”梅蘭亭抬起頭,望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昏黃的燈光下淚光閃爍。
這明顯是玩火,葉兒和蕭蕭還在樓下,隨時可能上來。但祝童還是把她抱在懷裡,印上一個輕輕的吻。
梅蘭亭不滿足與友情意味更濃的淺吻,雙手纏住祝童;她不同於葉兒柔情似水的楚楚動人,溫柔一直隱藏在朝氣蓬勃的率真灑脫下。
這一段她一直壓抑著,與祝童的一夜風流,苦澀多於甜蜜。
此刻,她的熱情勃發,貪婪吸吮著少少的溫柔,豐滿堅實的胸ru在他身上摩擦,修長的腿抬起。
祝童的手按住她背後穴道,讓她安靜下來:“梅小姐,我們不該如此。”
“我們可以,你也需要。祝童,我馬上要去梵淨山,去看看他到底有了沒有。”梅蘭亭的手伸下去,握住祝童的堅挺;“我需要你,只要一點點。”
蝶神轟然大動,它剛才被消耗太甚,印堂穴內的黑霧已經一絲不剩全被祝童引進黑針去救柳伊蘭;此刻似乎看到補品,焦急的煽動翅膀,催促祝童去享受難得的美味。
小精靈的貪婪,梅蘭亭的挑逗,壓抑許久的**,偷情的刺激;匯合起來衝破了祝童的理智,他抱起梅蘭亭上到樓頂平臺,在飄灑的細雪中,冰冷的收探進梅蘭亭溫暖的胸懷。
“你對柳大姐說什麼了?”
“別說話……。”梅蘭亭激烈的扭動著,細密的牙齒不堪刺激,咬住自己的頭髮。
祝童繼持續挑逗著她,來的路上就感覺她有心事,當時還以為是因為葉兒,現在想來,梅蘭亭一定知道些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也許就與竹道士有關。
“別……祝童,別那麼狠心。”
“告訴我。”祝童咬住梅蘭亭的耳垂,手順著褲縫按壓在她雙腿之間,那裡已是一片泥濘。
痛與快感擊破了梅蘭亭的理智,她瘋狂的搖擺著,在祝童耳邊哭泣著說:“半翁來找爺爺,問起竹君的事,我在外面只聽到幾句。……半翁問,別……我說,半翁問爺爺竹君臨走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