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最後,半翁說也許竹君不適合坐道宗。”
祝童被震撼著,手也忘了輕重;沒有溫柔,只是狂躁的發洩;但梅蘭亭被刺激的忘乎所以,拼命迎合著他,將他的手引進上衣,攥緊寂寞已久的胸房。
天亮了,葉兒在祝童懷裡醒來,酥酥的笑意在臉上盪漾。
鳳凰城的雪停了,晨光中,黑黑的柔發散亂地環護著她的恬靜,眼角柔美的笑意,翻身凝視著熟睡中的祝童。
她穿著薄薄的睡衣,圓渾的**露出小半,隨輕柔的隨呼吸一起一伏。祝童感受到她的目光,睜開眼,注視著她小女人般的美麗,伸手拉開她的睡衣。
“壞蛋,別鬧我;你再睡一會兒。”葉兒掙脫開跳下雕花床,昨天晚上祝童忙到三點多才回來,送走蕭蕭後,一直是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葉兒知道樓上的病人沒救醒,以為愛人是為那事擔憂。沒看到,祝童鬱結在眉心的沉重。
陳阿伯一早就在門前放鞭炮,說是驅邪。
客棧裡半夜發生那樣的事,老人們的看法都是一樣的。
吃早飯時,蕭蕭說梅蘭亭半夜在房間裡留下個字條,說是要去徒步旅行幾天;這次出來,她確實帶著全套野外裝備。葉兒雖然奇怪,卻也沒說什麼;在她印象裡,梅蘭亭是有行走天下的灑脫性情。
上午,葉兒與蕭蕭隨陳阿伯到山裡去,這是昨天昨天已經約好;一是為體驗苗家風情,二是在陳阿伯引導下,選擇一個合適的學校。雷諾車上有祝童的二十多萬不明不白的灰錢,這是葉兒最擔心的事了。
祝童有病人不能離開,黃海就擔負起司機的任務,自然,朵花也跟著去了。
九點多,訊息一個個傳來。
先是去梵淨山的蘭花姐妹的訊息,她們找到了兩個姐妹,都被封閉了穴道,與柳伊蘭一樣人事不省。
在梵淨山上,蘭花的姐妹遇到了幾個道宗弟子,也沒打聽出什麼訊息。
幾分鐘後,安妮接到電話,二品道宗方面已經確定,昨天午夜十二時正,竹道士在梵淨山羽化登真。
同時,道宗還發布江湖通告:三天後,二品道宗門下三十六宮主持將齊聚梵淨山,廣邀江湖同道,為竹道士舉辦盛大的登仙齋醮科儀。
稍晚傳來的還有另一個訊息,竹道士羽化登真前,親手把道宗掌教信物天星槌交付道尹羽玄真人手中,羽玄真人將在同一天接任道宗職位。
接著,各種小道訊息開始在江湖上流傳,二師兄打電話給祝童,說流傳最廣的版本是:竹道士在與索翁達活佛切磋時,悟通生死大道。
什麼悟通生死大道?小騙子是最現代的祝門掌門,本來對這些鬼話是不相信的。
但柳伊蘭的奇異出現使他迷茫,真的有羽化登真那種事嗎?真,到底是什麼?
正午,陳家客棧門前出現一個紅衣僧人,半裸著右臂手握一串烏黑念珠,不求佈施不為投宿,只端坐在門前冰冷的石板街上低眉唸佛。
二、刀山火海
鳳凰城處處銀白,雪已經停了,融化的雪水從屋簷滴下,順牌坊淌下,石板街上溼漉漉的。紅衣僧人就坐在雪水裡,一點也不感覺猥瑣。
陳阿婆是善良人,看到紅衣僧人裸露的半截肩膀,拿出件軍大衣要給他披上,卻被僧人拒絕了。
今天是大年初二,遊蕩在鳳凰城的旅客已經走了不少,新的一批還沒來到,在街上逛的多是些閒人;看到這樣的事情有些就圍攏來,有些在僧人身前丟下些零錢,有些拿起數碼相機拍照;有兩個甚至坐在他身邊合影。
僧人一直低目默唸佛經,對身邊的事情恍如未聞。
“這才是真正的高僧。”有人讚歎道。
祝童下樓吃飯,他說是吃飯,其實是喝酒,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