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最後一封信中,嚴世蕃囑咐如初待在金陵,近期不要進京,因為俺答汗地大軍集結於河、驛馬圖河和伊遜河流域,只要順潮河川南下,就能進逼古北口,京城雖不至就此被攻破,但形勢也不好。他叫如初放心,說土隊的學子他會關照地。
如初知道他是好意,也很感激,可是卻不能答應。因為她和學生們約好,也答應小光會在八月京師相見,怎麼能食言呢?她學不了那個發了大水還抱著橋柱子等佳人、以致最後淹死的尾生,但她相信不會有危險。雖然她是歷史盲,可卻記得明中葉沒有胡虜打進過北京城。就算是由她穿越引發了蝴蝶效應吧,那也只會影響到某個或者某些人的人生軌跡,還不至於改變國運的,她可沒那麼大的能量。
於是她還是決定照原計劃行事。明天去郊遊,然後十天後進京。此事她已經和胡大海談過,她老爹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順了她的意。她覺得胡大海一定知道她在天津衛學做了什麼,只不過不明說罷了。
他是樂於當個糊塗老爹,好讓女兒任性胡鬧夠了,心甘情願地回到他的身邊。
那麼,大家也只好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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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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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門。
謝謝。
第五回 那泥?!
好香啊。”如初吸了吸鼻子。
在一片清新幽靜的樹林裡,如茵的綠草地上鋪著一塊大大的、浸過防蚊蟲蛇蟻藥液的手工織名貴波斯地毯,毯子上擺滿了各色吃食、飲品和水果,一個氣色很好的美女正坐食物旁邊,手裡拿著一根長草,百無聊賴甩來甩去,眼睛卻盯著不遠處的火堆。那火堆上架著一串烤魚,此時魚已經將熟,香氣伴著輕煙瀰漫了開來。
魚,是聖僧虛海“渡化”的,因為佐酒燻魚忘記帶了。他和慶善號唯一的繼承人胡如初欣賞了半天自然美景後,決定在一條明亮亮的小溪邊野餐。此處地勢通風,背靠著一個頗度極緩土坡,頭頂上的茂密枝葉有如華蓋,野花東一簇西一簇的,看似隨意自然,卻頗為別緻的風味。最重要的是,那條小溪流水潺潺、游魚條條,溪邊圓石、岸上枯枝……瞧,吃的喝的,外加灶具都有了。多好!
“慢來,慢來。”虛海阻止差點從毯子上跳起來的如初,“吃東西時火候最重要,多一分少一分都會損之其味。”他說著又轉動了一下架在火上的烤魚,然後才取下一串,走過來遞給如初,“當心燙。”
如初小心翼翼咬了一口魚肉,伴隨著舒服的嘆息聲,口齒不清、但又由衷地叫了聲好吃。
從抓魚、給魚刮鱗、去除內臟、清洗魚身,到用酒和隨身攜帶的調味品快速醃製,再到最後的串起來燒烤,虛海都手法嫻熟,看起來像經常做這種事。真無法想象他這樣的人怎麼會被人視為有道高僧的?怎麼能在金陵做正六品僧官,在少林寺做戒律院首座?他又怎麼能在眾人面前保持寶相莊嚴?只能說他的外在太具有欺騙性了,也說明他真正地自我隱藏很深。那麼,他究竟是誰呢?
“怎樣?”看如初黑白分明的丹鳳眼不停地瞄他,滿是刺探的意味,很難得的,虛海心虛了。
“香濃美味,提神醒腦,味道好極了。”如初不吝讚美之詞,敏銳地感覺到了虛海的不自在。而她本來打定主意要和虛海愉快相處的,所以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