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人美顏膏的十股,山上的花圃外剩下的乾股和產業都是留給幾個小的。
點心鋪子和那悅人香膏給蕙姐兒,珊姐兒留的最少,除了和李峰幾人的飯莊外就是布坊了,不過她自己還弄了個油坊收益不錯,小寶兒的則是三家紙墨鋪子並悅己的十分乾股,其餘家裡的一半父母畫作姐妹四人分了,不過她們沒人都只挑了兩三副,剩下的都留給了小寶兒。
家裡所有置辦的不動產,一千多畝的地還有閱書閣,繡莊剩下的四十股等都是給澤哥兒和恩哥兒兩人的,姐妹四人沒人只分到一百畝的土地,外帶一個小莊子,這都是這幾年釉姐兒東一塊西一塊買下的地,雖然不是很好,但種棉麻桑樹也是可以的。
顯然這個結果是釉姐兒深思熟慮的,而且這偌大家業也都是自家小媳婦一手大拼下來的,就算她全給了幾個小的,他也會一點意見也沒有的,因為在他看來男人就該掙錢養家,那需要媳婦這樣辛辛苦苦操勞。
四郎知道釉姐兒之所以讓他看這個是表示對自己的尊重和認同,這個認知讓他感到很窩心,一把將釉姐兒攬到懷裡,低頭下巴抵在她軟軟的發頂上說道“這樣很好,給幾個孩子多留點,咱麼也用不上,有相公我掙呢。”(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九章 回門
回門的這天釉姐兒起了個大早,甚至為了氣色飽滿昨晚上狠著心拒絕了痴纏的四郎,也不顧他那慾求不滿的黑臉,早早的敷了珍珠蜜便獨自歇下了,留下四郎一個人溫香軟玉在懷苦受折磨。
禮物都是沈張氏一早準備好的,很是豐盛,釉姐兒自是沒有什麼不滿意的,不過是離開短短兩天時間,釉姐兒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歸心似箭。
四郎這會也輕鬆不到哪裡去,一想到要拜見李秉嶽,他這心裡就七上八下的,一會覺得衣服顏色太亮顯得不鄭重,一會又嫌頭上的玉冠太過華麗顯得輕佻,光是“舅舅和善嗎”這句話問了八遍,“舅舅對我滿意吧”這句話問了十遍。
最後釉姐兒實在是被煩到不行,索性起身去查驗今日要帶的禮物去了,四郎這會也覺得自己太過誇張,但是這醜媳婦要見公婆的心思,無時無刻不折磨著他。
要知道李秉嶽如今也算是正兒八經的孃家長輩了,除了這之外,這舅舅還是戰神李家的後代,要知道自從四郎習武后,最為佩服的人就要數當年的李家軍了,如今當初的偶像成了自己媳婦的親舅舅,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那可不得緊張嘛。
閒話少表,這邊沈家小夫妻倆,忙裡忙外的準備著回門的事宜,那頭趙家更是興師動眾的忙碌著,甚至澤哥兒還特地告了假留下家裡。
李秉嶽在釉姐兒成婚當日不便現身,只是混在人群裡遠遠的看了一眼就離去了,這次回門也是將一眾事情都放下,一心想要喝一杯女婿茶了。
長公主今日自是不好來湊熱鬧,不過還是一大早就派人送了幾道釉姐兒愛吃的飯食過來。表示恩寵。
如今小郡主正是調皮的時候,長公主也實在是不好脫身,只想著再過幾日下了帖子讓釉姐兒過府一敘。
當沈府的馬車到門口時,澤哥兒和珊姐兒早已領了一眾弟妹在門口候著了。釉姐兒挑開簾子望了一眼,眼淚刷的就落了下來,當初走的時候這裡還是她的家,如今只隔了兩日回來。自己變成了上門的親戚。中間的酸楚真是一言難盡。
還沒等她過多的傷懷,恩哥兒和小寶兒兩個就猴急的衝了進來,一把掀開簾子爭著來扯釉姐兒的手。把一旁的四郎擠了過去,他倒也不生氣,只是笑著摸了摸鼻子,打趣道“你們這還是在生我的氣啊。你瞧我這不是把你們大姐送來了嗎。”
兩個小的聽了這話也不理四郎,只一個勁的盯著釉姐兒瞧。那意思就是“大姐你真的不走了嗎?”
那眼巴巴的神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