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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頁

地親,&ldo;你擬個法子,做乾淨點。&rdo;

屈鳳最近一直縮在家裡,不好下手,但屠鑰的手段多去了,他悠悠地答:&ldo;遵命。&rdo;

這鄭銑心裡頭才舒坦了,一舒坦就想著玩,看看謝一鷺那張斯文的倔臉,再看看面前這碗濃湯,他邪邪地朝小戲子們使眼色:&ldo;春鋤啊,來,這碗參湯給你補身子。&rdo;

要是別的湯,謝一鷺不一定接,可聽是參湯,他便有些扭捏地走過去,也沒說個&ldo;謝&rdo;字,端起碗&ldo;咕咚咕咚&rdo;嚥了。

屠鑰斜眼瞧他,嘴角微微翹起來,說不好是嘲笑還是幸災樂禍,抖抖袍子,起身跟鄭銑告辭。

謝一鷺想跟他一道走,可剛邁步,就覺得暈眩,說暈吧,還有點飄飄然,骨頭蘇了一樣渾身燥熱。那邊鄭銑和小戲子們&ldo;噗嗤&rdo;樂了,憋不住地哈哈大笑,謝一鷺頭重腳輕,甚至聽不見他們的笑聲,鄭銑捂著肚子招呼下人:&ldo;去,給攙到後頭去!&rdo;

小火者就把人往後房扶,謝一鷺暈頭轉向跟著走,直到被大頭朝下弄到床上,他都遲滯著,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不一會兒,門兒開了,走進來一個粉雕玉琢的男孩子,是鄭銑身邊一個叫玉交枝的小旦角,頗嬌俏,邊往床上爬邊解衣裳。謝一鷺頭昏腦脹的,也沒個主心骨,只覺得下邊燙得不行,硬邦邦杵在褥子上玉交枝和大多數剛發身的戲子一樣,喜歡讀書人,敞著胸口,殷勤地給謝一鷺脫褲子,一脫下來,他&ldo;嚯&rdo;地吃了一驚,那傢伙,簡直是尉遲恭的金鐧、二郎神的響鞭,看一眼都要人命,他好奇地用手去彈,一彈,謝一鷺就翻個身,把他壓到底下了。

&ldo;哎喲!&rdo;小東西叫喚,剛出個聲,謝一鷺就叼住他的嘴巴,裡裡外外個親沒完,那滋味,孟浪得像灌了老酒,柔情得像抹了蜜糖,胸口被兩隻大手來回搓揉,還沒怎麼樣呢,褲襠中間就被放肆地蹭得發癢。

&ldo;養春!&rdo;謝一鷺縱情叫了一嗓子,孩子愣了,隨即討好地回應:&ldo;哎,心肝!&rdo;

謝一鷺皺眉,但渾渾噩噩地還是摩挲他,一條小身子從上到下摸了個遍,摸到兩腿中間時,他突然打個激靈,停住了:&ldo;不……不對!&rdo;

玉交枝正在興頭上,情急地拉扯他,圓屁股一個勁兒往他懷裡拱:&ldo;有啥不對的,男女都一樣!&rdo;

謝一鷺猛地甩開他,胡亂裹住衣服跌下床,一腳深一腳淺地往外沖。

鄭銑的藥給謝一鷺了,讓伙房再熬一碗,等藥的功夫,就見那一根筋的傻探花衣衫凌亂地從後頭奔出來,一陣風似地從堂上卷過去,跑了。

鄭銑呆看了那背影一陣,遲疑地問左右:&ldo;這他娘……也太快了吧!&rdo;

戲子們嬉鬧玩笑:&ldo;瞧他那樣就是杆蠟槍,下頭指不定還沒咱硬呢!&rdo;

這話是特地討鄭銑的歡喜,鄭銑也真歡喜,兩手搓搓:&ldo;我得看看去,別把你們兄弟屁股搞壞了!&rdo;

說著,他往後房走,屋門開著,玉交枝懶懶坐在床上穿衣裳,他進去,端起桌上的茶碗呷了一口:&ldo;屁眼開花了?&rdo;

玉交枝牡丹似的,艷艷橫了他一眼:&ldo;開花倒好了,&rdo;他光腳下地,&ldo;啥也沒幹。&rdo;

鄭銑不信:&ldo;那藥夠他猛三個時辰的!&rdo;一轉念,他搖搖頭,&ldo;反正人書讀多了,腦子就傻了,下頭也長不起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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