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禮,只能靠著這些旁側敲擊的方式婉轉的催促夫妻兩個人。
往常祁邵珩都陪著以濛不喝這些湯,今天送來的早餐看到這些湯,他有意給她盛了一碗。
“喝吧。”他喂她。
以濛別開臉。
“聽話,喝了今天就不會覺得沒精神了。不然,今天難受怎麼辦?”
“……”
想到昨晚,他沒完沒了地要她那麼多次,以濛頓時覺得他現在說話真的越來越直接了。
“阿濛,來喝了。”
低頭喝了湯,咬著湯匙不放,死死咬著,不想讓他再餵了。
祁邵珩明白,這是她妻子害羞了,即便在一起這麼久她對待床事件間的親暱還是青。澀的很,除非把她逼急了,她才會偶爾迎合他。
一直羞祚,從不主動,甚至平日裡在白天更不能對她提。
“自己喝好嗎?”不給餵了祁邵珩只好這麼問她。
見他堅持,她沒有辦法只好答應,自己喝總歸比他來喂要好很多。
陪著以濛將早餐吃完,祁邵珩就去了北苑,最近他似乎在為什麼事情發愁,而且是工作上的,以濛知道自己幫不了他什麼,也不能為他分憂,但是她看得出來他確實有點情緒,就算他不說。
難得見他為難,他去北苑和舅父說商議什麼,她也不想跟過去。
看祁邵珩走遠了,以濛也不想吃這些早餐了,尤其是那碗湯,她答應了他但還是不想喝。
讓送早餐來的傭人將桌上的一切收拾了,只聽有女傭一邊收拾,一邊跟她說,“蘇小姐,馮家的早飯時間每天都在早上六點,先生每次都去過了看了老夫人卻不吃早餐,一直到回來陪您吃。”
女傭覺得祁邵珩對以濛寵溺,閒談間不經意將這些說了出來,以濛這才知道,原來他們可以在北苑獨自吃早餐都是祁邵珩有意安排的。
怪不得,她總覺得馮家和祁家一樣都該是傳統恪守規矩,早上一起吃早餐的。
和在宜莊一樣,在馮家她還是習慣在早上七點鐘按著生物鐘醒過來,為了不打亂她的作息,似乎又讓祁先生為難了。
他為她考慮事情都是過分的周到。
可他,又在為什麼而感到心煩?
蓮市的工作以濛暫時不能任職,好在話劇《琴女》由於一些原因不得不安排推遲了一個月,話劇藝術中心似乎並沒有把她換掉的打算。
可即便換掉了也沒有關係,她的工作原本就是為了充實自己為了不讓自己過度地去想之諾的逝去而去填補生活用的,現在她心思沉澱下來很多,只是來到這兒以後每天給之諾寫的日記也少了很多。
a市,以濛意想不到的向珊今天竟然給她打了電話過來。
“以濛。”
“嗯。”
開口叫她名字的時候還熱絡異常的人,後來也不知道怎麼了一說到祁家就帶著濃重的鼻音,她在哭。
阿濛微笑著在聽筒的另一邊勸她,“有什麼好哭的,現在不是都過來了嗎?”
“我是真的擔心你,只有你。”向珊哽咽。
“我現在好的很,當然還有個秘密以後再告訴你。”以濛莞爾。
但是電話的另一邊,向珊還是沒由來地緊緊蹙起了眉頭,還是擔心。似乎在很早之前,向珊就記得自己和她說過,以濛你手裡握著父親的全部資產就不會那麼容易平靜。
以濛明白她在想什麼,她安慰她,“向珊你看過去那麼複雜的事情都撐過來了,還有什麼會過不去?”
向珊沉默,她自然明白她足夠堅強也足夠有韌性可以抵擋一切。
但是,她再也不要看她受傷,也再也不敢。
之諾的死到現在都不清楚,像是成了玄天謎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