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不能錯過的。
屠輪遞上名帖,禮貌地道:“我是屠輪,到貴府拜訪,請通報一聲。”
對屠輪這個人,親衛還是知道的,把他請了進去,奉上茶水、點心,立即報了進去。
不一會兒,香風陣陣,正是琴心挺著大肚子,在美麗的侍女法爾莉的攙扶之下走了出來。
一身寬大的孕婦衣穿在琴心身上,好像用布把她嬌小的身子包起來似的,不過,以她嬌好的容貌,別有一番成熟的女人味。離生產之期已經不遠了,琴心走一步喘一口氣,坐在椅子上喘了好幾口氣,才道:“我身體多有不便,很是怠慢,請屠將軍不要見怪。”
“不敢,不敢。”屠輪連稱不敢,“屠輪來得冒失,勞動夫人,心裡很是不安,還請夫人見諒。”
“屠將軍軍務繁忙,不惜勞動玉趾,光臨寒舍,請問屠將軍有什麼事要我辦?請將軍吩咐。”琴心甜潤悅耳的聲音總是那麼好聽。
“夫人言重了。小將這次是奉陛下之命,要去增援伯爵大人。到貴府,其實也沒有什麼大的事情,要是夫人和小姐有換洗衣服、信件之類的東西要捎給大人的話,小將願意代勞。”屠輪道明原委。
他故意提到“小姐”一詞,意思是說吉樂的那些女人要有什麼情書和情話要他幫忙代傳的話,他會盡力的。屠輪是武人,沒有想到,要是情話由他代傳的話,太也沒有情調了,要知道情話要當面說才有意思的。
“屠將軍真是厚情高誼,琴心代表小叔謝過將軍。請問將軍,將軍什麼時侯出發?”琴心問道。
“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擔擱,小將準備在後天出發。兵法說,救兵如救火,小將雖然帶的人馬不多,區區一千人而已。也不得不按兵法行事,還請夫人見涼,小將不能久等。”屠輪從軍十多年,對兵法頗為了解,一開口就是兵法。
法爾莉奇怪得不得了,嘴巴張得大大地道:“你要增援他?他不是打了一個勝仗嗎,怎麼還需要增援?再說了,你怎麼只增援一千人?這和沒有增援有什麼兩樣?”
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屠輪就是有十張嘴也無法回答,他臉現為難之色,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道:“這,這,小將也說不清。小將只是奉命行事,陛下如何安排,小將就如何執行。”
敖鈴兒的小腦袋瓜一下從門後面伸出來,眨著一雙月牙眼,忽閃忽閃的,一下蹦到屠輪面前,大聲揭發起來,“你說謊,你臉紅了,說謊的人臉都要紅的哦!”
不善於說謊的人說謊時臉容易紅,經常說謊的人的臉是不會紅的,比如吉樂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因為他的臉皮夠厚。
屠輪臉紅是因為有難言之隱,女王下的命令太奇怪了,讓他一想起來就有一種給人耍了的感覺,覺得有愧於吉樂,不自然的臉就紅了,哪裡想得到竟然給小調皮敖鈴兒像捉住賊似的一下嚷出來,一時之間找不到說詞,愣在原地。
一會兒之後,屠輪才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哎,我沒有說謊,真的沒有說謊,你不要亂猜。”
“沒說謊?沒說謊,你怎公說話結結巴巴的?肯定有鬼,能不能告訴我?要是好玩的話,我幫你玩,你說好不好?”自從吉樂離去,少了一個玩伴,敖鈴兒總是覺得少了點什麼。
“軍國之事廠一點也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的。”屠輪忙搪塞,心裡暗忖:“陛下不知道安的什麼心思,居然想出這麼一個主意,兒戲到了極點,也是挺好玩的。”想到那事實在是太有趣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敖鈴兒的月牙眼正盯著屠輪,生怕錯過了什麼,一見屠輪臉上的笑容,一雙小手連拍,道:“真的耶,真的耶,肯定有好玩的,你一定要給我玩哦!”
琴心喝止道:“鈴兒,不要鬧了,你看你,這麼大一個女孩子了,還想著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