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訓練紫蘇葉她們。”
“不嘛!讓我好好問問他,好不好?”敖鈴兒蹦到琴心身邊,拉著她的手搖個不停,直嚷著。
琴心撫著敖鈴兒的小腦袋瓜,哄道:“鈴兒乖,鈴兒最聽話,快去訓練紫蘇葉她們,她們最聽鈴兒的話。”
敖鈴兒偏著腦袋一想,頓時有了主意,道:“嗯,我聽你的。”放開琴心的手,三兩下蹦得不見了。
琴心望著敖鈴兒的背影,搖頭嘆道:“這孩子,老大不小的了,還那麼調皮。”望了一眼笑容嫣然的法爾莉,道:“屠將軍不要往心裡去,這孩子就是調皮點,貪玩。”
“夫人言重了,小將不敢。”
“屠將軍,可不可以請你明天再來,要給小叔捎些什麼東西,得讓我們商量商量。”琴心思索著說。
“可以,可以。那,小將就告辭了,夫人保重。”屠輪起身告辭。
“法爾莉,你代我送送將軍。將軍,走好。”琴心望著屠輪的背影,心裡竟忽然閃過一個身影,由此蕩起一陣異樣的波濤,一片紅暈立刻爬到了臉頰上。
屠輪騎著高頭大馬,在街上走著,不時回頭張望,好像在防賊似的。
自從離開伯爵府,屠輪就覺得怪怪的的,好像有人跟蹤似的,回頭瞧了好幾次,卻是一無所獲。
忽地,屠輪覺得右邊好像有什麼東西向自己逼來,右手一立,在馬上立好門戶,守得水洩不通。虎目閃動處,一個嬌小的身影出規在三丈遠處,正是敖鈴兒。
“原來是她,她跟著我有什麼事呢?”屠輪心裡想著,開口問道:“鈴兒姑娘,你跟著小將可有要事?”
“什麼鈴兒姑娘?你叫人家鈴兒就行了。”敖兒撅起小嘴,氣呼呼地蹦過來,閃動著月牙眼,指著屠輪,道:“你給人家說,究竟有什麼好玩的?”
“沒有,真沒有。”屠輪不得不搪塞。對敖鈴兒這個人,他是有所耳聞的,要是這事給她知道了,不知道要惹出什麼事,還是不讓她知道的好。
敖鈴兒顧不得淑女形象,腳在地上一點,一下縱到馬背上,玉藕似的手臂環過來,把屠輪抱著,小腦袋瓜掛在屠輪有力的肩頭上,吹氣如蘭地道:“你說嘛!你說嘛!是什麼好玩的事?”
敖鈴兒是青澀蘋果,沒有女人的成熟味,可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還是讓屠輪有些受不了,忙道:“你,你,你別這樣,好不好?”鼻孔張了張,偷偷地猛吸幾口氣,心裡暗道:“好香。剛才那兩個就夠香的了,這個更香。他府上的女人都是這麼香,他真有福氣。”
“不好,不好。你快說,快說嘛!”屠輪越是否認,敖鈴兒人小鬼大,越是認定屠輪有什麼好玩的事瞞著她,不依地道。
“哎喲,我的小祖宗,哪有好玩的事。你看我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會和你小孩子一樣整天想著貪玩。”屠輪是真急了,慌不擇言了,好像他七老八十了。
敖鈴兒被人指責為“整天貪玩”,還是第一次,委屈到了極點,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你壞,你壞,你這個大壞人,就知道欺負人家小姑娘。嗚嗚!”眼淚滂沱而下,哭得天愁地慘,好像傷心到了極點。
屠輪一下子慌了手腳,搓著手道:“你,你別哭了,好不好?在街上哭,很惹人注意的。”
“我就哭,我就哭。”敖鈴兒大唱反調,心念一轉,立時有了主意,指著屠輪大罵起來,“你這個賊,你這個小偷,你偷了我家的馬不說,還偷人,把本姑娘給偷出來了。”一雙粉拳飛快地起落,敲在屠輪的肩頭,氣急敗壞地道:“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這壞蛋。”
大街上有不少行人,早就在注意敖鈴兒和屠輪兩人了。敖鈴兒雖然是個小女孩,青澀蘋果一個,也實在是長得水靈靈的,往那裡一站,就有很高的回頭率,一聽“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