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詐?哈哈哈,你們理事長剛才才說我們是暴力集團,暴力集團,你懂是什麼嗎?敲詐不是我們的主業嗎?”
三口野雄再次大笑,看向仲真次郎道:“仲真先生,現在你就給個準話吧,到底給錢不給錢。”
“如果我說不給呢?”仲真次郎道。
“不給也可以。”沒想到三口野雄這麼好說話,三口野雄接著道:“還有另一個條件,只要你們青年社放棄競選衝鳥縣知事,放棄對沖鳥分裂,鎂軍基地問題上施加影響,我們的債務就一筆勾銷,仲真先生,你看如何?”
“神會,真的是神會。”仲真次郎這下徹底清楚了,三口組可從來不關心什麼衝鳥縣知事鎂軍基地,不是神會,怎麼可能提出這種條件。
可是這種條件,自己可能答應嗎?如果答應了,青年社不用威逼,因為離心離德,也很快會自生自滅。
“不可能。”仲真次郎斷然拒絕。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三口野雄臉色一怒,手一揮,後面三口組成員紛紛亮出武器,全部是明晃晃的刀劍,青年社成員紛紛動容。
都這個時候了,所有青年社成員再也沒有僥倖,三口組今天是要開殺戒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焦急不已:“組長,不好了,不好了組長。”
一名西裝男從外面跑進來,三口野雄大怒:“什麼事這麼急,有點修養沒有?”
別看三口組是黑幫,但是幫派內規矩比一些高階貴族交往禮儀還多,很多也是紳士風格,對這種毛毛躁躁的,三口野雄很反感。
“組長,少爺被人打了,宮本岐竣也被殺了。”
“什麼?”西裝男話音一落,三口野雄又驚又怒,怒的是三口于飛被打,驚的是宮本岐竣被殺,宮本岐竣可是上忍啊,在都市裡面,誰能殺他?
這時兩名西裝男扶著三口于飛走進來,三口于飛半邊臉浮腫。神情痴呆,口水從嘴角流出來,像個傻子。
三口野雄看到三口于飛的樣子,頓時急了,怒聲道:“是誰,是誰把于飛打成這樣,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三口野雄的兒子好像被人打了。”青年社土肥海對仲真次郎說道。
仲真次郎點點頭:“是誰這麼有種,三口組少爺都敢打?”雖然三口組在沒人支援的情況下不敢動青年社,但青年社更不敢隨便惹三口組。在日笨還沒什麼人敢惹三口組。包括那些高階官員。
另一名青年社成員道:“三口野雄會不會為了給兒子報仇,就放過我們?”
雖然這名成員說得很沒骨氣,可是現在這些青年社成員倒真是這樣希望的。
“報告組長,昨夜。昨夜……”那名西裝男對三口野雄說話。哭喪著臉。卻半天說不出來。
“嘭”
三口野雄再也顧不得什麼風度,一腳揣在西裝男小腹,將西裝男踩倒在地:“昨夜怎麼樣?我叫你說。誰害的少爺,再不說我殺了你。”
這可是都市,一般不會出現什麼古武門派,都市裡的勢力,三口野雄還不怕誰,三口于飛現在被打成了個傻子,他豈能不怒。
“昨夜,昨夜少爺帶著宮本老師去找山本百合子和那土肥城算賬……”
“什麼?”三口野雄聽到山本百合子和姜帆的名字就臉色大變,一把抓起西裝男:“我不是叫少爺不要去找那兩個喪門星嗎?你是怎麼看著少爺的?”
“少爺要去,我也攔不住啊。”西裝男苦著臉道,他是三口于飛心腹,也只有他知道三口于飛和宮本岐竣去幹什麼了。
還以為昨晚三口于飛肯定大功告成,沒想到三口于飛回來就痴痴傻傻,只會說:“好厲害好厲害,宮本死了,宮本死了。”徹底成了傻子一個。
“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