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那山本百合子和土肥城乾的,那土肥城是個忍者,肯定是他殺了宮本岐竣,打傻了少爺,你可一定要為少爺報仇啊。”西裝男祈求地道。
“報仇,報仇,給我報仇。”三口于飛直著眼睛傻傻的道。
“啪”
三口野雄一耳光打在西裝男臉上:“報個屁仇……現在對付青年社要緊,這件事……算了。”三口野雄咬著牙道。
所有三口組成員傻眼,三口野雄什麼人?三口組什麼組織?那是暴力集團和暴力頭子,兒子被打傻,竟然就算了?
如果不是親耳聽三口野雄說,換其他人說出來,他們打死也不信。
可是他們不知道三口野雄心裡的苦,早有人警告他不準動山本百合子,警告的人勢力非常了得,三口野雄得罪不起。
三口野雄也警告了三口于飛,可是沒想到這個不孝子還是去了,現在釀成這個後果,自己能怎麼辦?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沒法報復姜帆和山本百合子,三口野雄將所有的怒氣都加在了青年社身上,再看向青年社的眼光,幾乎噴出火來。
手一舉,三口組所有兵器亮出來,三口野雄對仲真次郎大聲道:“最後問你們一句,到底放不放棄縣知事選舉,如若頑固,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青年社的人叫苦不迭,沒想到三口野雄兒子傻了,不但不報復,還色厲內荏的把仇恨轉嫁給青年社了,這下是完全沒回旋餘地了。
而青年社所有成員面對的,是死亡,沒錯,死亡,三口組是絕對敢殺人的暴力集團。
“哇,三口組組長,你好大的威風啊,土肥城佩服佩服。”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兀的出現,所有三口組成員回頭一望,只見後方一塊平地突然冒出一灘清水,清水慢慢變形,幻化出一個人形,正是姜帆。
“啊,水影大人,水影大人,饒命啊。”三口于飛大叫,不斷退後,被兩個三口組成員扶住,身體還瑟瑟發抖。
他倒不是被嚇傻的,而是真的被姜帆打傻的,昨晚最後那一巴掌,姜帆直接將內氣灌入了三口于飛腦子,不傻才怪。
“土肥城……”
三口野雄看向姜帆,眼中露出恨意。
“多多指教。”姜帆笑著對三口野雄說道。
“你想幹什麼?”
所有三口組成員壓根沒料到自己的組長會崩出這麼一句話,按照正常邏輯,有人打傻了他兒子,應該立即叫人將其亂刀砍死或者拖過來下跪磕頭吧?
“不想幹什麼,讓你把你兒子交給我,他欠我一條命,我來收賬。”姜帆根本沒想過要放過三口于飛。
昨晚不殺他,是因為那時候不是時機,殺了他,山本百合子和神會的人都會有意見,但是今天,姜帆找到一個很好的撇清理由。
“土肥城,你欺人太甚。”三口野雄大怒,自從執掌東都青年社,他還沒受過這樣的氣,要不是因為有宿老警告他,說山本百合子和土肥城身份不簡單,他早動手了。
可是身份再不簡單,也不能如此行事吧,要是其他成員就算了,三口于飛是自己兒子,這個土肥城竟然當著自己的面要自己兒子的面,難道三口組就這麼好欺負嗎?
“我是欺人太甚,那又怎樣?”姜帆對三口野雄道:“你就說,交不交吧。”
三口組是日笨一個很大的組織,成員極多,利益牽扯極廣,這次自己就是要得罪死三口組,看看能拉多少仇恨。
“這人是誰?竟然能壓得三口組組長沒脾氣。”青年社一名成員疑惑道。
仲真次郎和土肥海從人群看過去,看不太清楚,不過隱隱感覺有些面熟。
“豈有此理,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今天你死定了。”
三口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