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敢假冒的醫者上得總壇來,結果被毒醫識破,屍骨無存。之後,瘋狂之勢稍平,但覬覦所謂的「重賞」的人仍不在少數。
這樣過了一日又一日,日升日落,不停地失望再失望,秋知風很快憔悴下來,不僅眼窩深陷,眼下淡黑,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他時常會坐在黑鷹的床前,一言不發地看著他,眼神複雜得令人辯不清到底裡面是何種情緒。
每日都見他的黑鷹看在眼中,卻不知說些什麼來寬慰。因為,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傳聞中的新寵,甚至不知道秋知風的憔悴所為何來。
秋知風將一切相關訊息都對他封鎖,雖伏每天部見面,晚上也睡在一起,但是秋知風不再碰他,也不再跟他說話。彷彿正在慢慢地,將他推拒出自己的世界。
黑鷹雖然也有所察覺,卻不知道此時該做些什麼才好。是努力挽回?還是接受主人的拒絕?
他對這兩個選擇沒有任何的想法。確切的說,是不敢有想法。
也許是他對感情實在是太過遲鈍了,又也許是他從來不敢多懷抱著任何逾越主僕的期待。
感情這種東西對影衛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而這種危險將直接影響到的,就是主人的安危!
特別是,秋知風的感情來得太突然,也太過熱烈,彷彿火焰一般焚盡一切,又彷佛是鏡花水月的美妙幻夢,實在是令人無法招架的同時,又無法相信。
隱隱的,黑鷹有一種預感,主人對他莫名產生的寵愛總會有消失的一天,而且那一天已經越來越近了。
張良搖著自己的羽扇,目光狀似無意地在秋知風的臉上掃過數次,然而,秋知風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起碼在他來看,真的沒有被注意到。
看起來教主的精神已經被磨到極限了呢,連這樣明顯的視線部未注意到,他是真的不行了。
得意的輕笑不止,張良極其自然地抬起羽扇來擋住自己唇邊的笑意,目光在飛翩如死屍般的臉上轉了一圈,無聲的冷哼。
看起來,是時候了呢。
次日,一隻春季裡隨處可見的白色大鳥飛出了魔教總壇。對此,彷彿沒有任何人察覺。
一切的暗湧都被掩在平靜的表面下,瘋狂的翻動著,變化著。
漁人似乎要收網了。
秋知風握著手中囂張到極點的金色絲絹,手指一點一點的收緊。
身後的火把怱明怱暗,黑暗的空間僅靠這三支火把是很難照亮的,反透出幾分的陰森詭異來。
再度把那片絲絹攤開拿到眼前,秋知風的眉頭一分一分皺緊。
「無恥之徒!」
掌心的勁氣一衝,絲絹頓時變得四分五裂。然而,那上面的墨跡依舊可見,即使已經看不清到底寫了什麼。
張良小心翼翼地站在臺階最下面,偷偷地瞄著秋知風,當看清他眼中的掙扎時,再也掩飾不了自己的欣喜,嘴角上翹了一分。
只是這一分,立刻就落入了飛翩仿若無神的眼底,驚起零星耀眼的火花,隨即被瘋狂湧出的死水淹沒。
不小心瞥到的張良暗暗心驚,小心地移開了視線。同時內心對飛翩的戒備更重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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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不要寫信給四皇爺,讓他再加一條要求?否則,就算是收服了秋知風,飛翩也將是個後患。
特別是對張良這個叛徒來說。
心中盤算著,張良略略安心了一點,繼續偷瞄著秋知風的神情。
當朝四皇爺風宇飛,不愧是陰險詭詐兼之無恥之極!竟然在給黑鷹下毒之後,又趁秋知風發出懸賞令的時機,提出要他從此歸順於朝廷,俯首稱臣,方才願意將解藥交給他。
這對於驕傲非常的秋知風來說,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