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之前四郎跟我打聽過他。”
“嗯。”大郎自然是知道這點,但是情況有變了啊。
之前四郎來打聽,是想知道那鍾雄的底細,今日他們來打聽,是想知道鍾雄受傷後,是否有什麼舉動。
四郎倒是很有信心,表示他們並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可大郎還是不太放心啊。
他就怕那鍾雄後面真受傷的真相聯想到他們家身上,那就麻煩了。
大郎想了想,說道,“四郎的聲音啞了,不好解釋,我們沒辦法,只好再來麻煩你了。”
鍾青山擰了擰眉頭,心裡覺得大郎說的不是真話。
不過,他也不是太在意。
既然是四郎的兄弟,他自然是知無不言了。
他先是把之前跟四郎說過的鐘雄的情況給說了,其中自然又提到了鍾雄之前回城路上被人打了一頓的事情。
二郎在聽到那事的時候,下意識地看了眼大郎。
直覺告訴他,當時打鐘雄的應該就是自家阿爺和自家爹。
本想跟大哥來個眼神交流,可惜二郎的眼神錯付,大郎壓根就沒有看他,只是認真地聽著鍾青山的講述。
看到大郎那個反應,二郎又忍不住懷疑自己的直覺了。
或許,是自己判斷錯誤了?
暫時沒有答案的二郎只得把心中的疑惑壓下,繼續聽鍾青山說話。
鍾青山也是個細心的人,早就觀察到了二郎的小動作,但他單純地看在眼裡,仍舊繼續說自己的。
“雖然受了傷,不過鍾雄後面還是趕回了鎮上。”
鍾青山停了下來,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大郎微微擰了眉頭,心想著鍾青山沒有提到鍾雄被狗咬傷的事情,是因為不知道嗎?
四郎說了,鍾青山也是個訊息靈通的,照理若是鍾雄回村了,他肯定會知道的。
既然他不知道,那看來鍾雄並沒有回來。
大郎的性子比較沉穩,還坐得住,至於二郎則表現得坐立難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鍾青山先是觀察了下他們兩個,眼神閃爍了下。
過了會兒,他再次開口了,“你們問的也是巧了,那鍾雄昨日又出事了。”
聽到這話,大郎再次擰了下眉頭,二郎則是眼睛一亮,臉上流露出幾分興奮勁。
“昨日村子裡有人到鎮上去辦事,正好看到鍾雄渾身是血地被人送醫館去了,據說是被傷到……”
鍾青山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大郎和二郎自然知道是傷哪裡了,大郎沉默地聽著,二郎卻是看鐘青山那猶猶豫豫的樣子很是著急,趕緊問道,“傷到哪裡了?你這麼吞吞吐吐的,該不會是傷到小鳥了吧?”
小鳥?
鍾青山愣了下,笑了,“對,是傷到那裡了。你這個說法還挺好。”
二郎笑了,“我就說,肯定是傷到那種地方了,不然你怎麼會說不出口。我聽四郎說過,你是讀過書的,嘖,讀書人都面皮薄成這樣嗎?這個也不好說?”
大郎皺眉說道,“二郎,別亂說話。”
二郎的吐了吐舌頭,乖乖閉嘴。
鍾青山笑道,“我是讀過一點點書,卻算不上什麼讀書人。單純就是我自己面皮薄,不好意思說那些。”
都是男娃,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二郎很想這麼回一句,但還記著大哥剛才讓自己別亂說話,便把那話憋在了肚子裡,只衝著鍾青山笑了笑。
同時心裡面又有些著急,然後呢然後呢?
那鍾青山現在是什麼情況知道嗎?
二郎那雙桃花眼巴巴地盯著鍾青山,跟會說話似的。
鍾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