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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部分

傾心……是了,他們這對現在如何了?”

“你是怎麼看出來對他更傾心的。”是人都八卦的,權仲白有好奇心,蕙娘當然也有。“他們現在還在回京路上呢,公主腳踝受傷了,走得不快。朝廷還沒發告迎接公主還朝……我猜福壽還是不放心讓桂含春離開她的左右。”

“我早和你說過,”權仲白也慷慨地滿足了蕙孃的好奇心。“福壽對我其實沒有多少情意,不過是不願發嫁北戎罷了。一個女人對男子有沒有感情,其實從眼睛就能看出來,她在談到桂含春的時候,神態格外與別不同,不說比起別人吧,起碼比起對我,她在桂含春身上應該是更用了情的。嘿,從前幽居深宮,發嫁也就嫁了,實是見識不廣、手段不夠,也無可奈何。現在出去北戎走了一趟,她也是歷練出了一身的手段,連親夫都敢獻藥毒殺,還有什麼事是她不敢做的?桂家為了擺脫這個煩惱,只怕和鸞臺會也是一拍即合。否則,不論生死,她都是對付桂家的好把柄——你瞧,這生在權力頂端的女子,是多麼的不幸,連自己的生死,都不是為了自己。”

這個話題,在政治意義上和蕙娘也算是密切相關,但在私人意義上卻只能算是近鄰家的熱鬧,蕙娘亦不在意。和權仲白又說了幾句歪哥的事,“你可要當心了,我離京之前,也是和孩子把底含含糊糊地交代了一遍,他當時對你這麼去了北戎可是十分地不諒解,覺得你太不顧全大局了。這一次回京以後,你可要小心地對他,不然,指不定他就和你不親了。”

權仲白最惦記的人就算是蕙娘,剩下三個孩子也絕不會差上太遠的,聞言忙問了歪哥、乖哥的近況,得知他們均都不知道自己失蹤的事,只有歪哥在蕙娘離京前被隱晦地告知了一些□,方才鬆了口氣,道,“那還好,歪哥這孩子心軟,等我回去討討他的歡心,他也就諒解我了。別看乖哥看著軟,其實可有主意了,這事要被他知道了,那可沒個完。”

傻爸爸一貫都是這個表現,蕙娘已經挺習慣的了,對歪哥是否心軟,她可是相當保留。聞言便翻了個白眼,道,“隨你怎麼說吧。”

說著,她也睏倦了起來,打了個呵欠,道,“這一陣子都沒睡好覺,我睡一會……你可不許走啊!”

權仲白在她耳邊親了一下,道,“我不走,就在這裡陪你。”

蕙娘聞言,方才安下心來,遂淺笑入夢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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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她起來時,權仲白到底還是早就下床梳洗了,他倒是也沒走遠,就在外頭屋裡和同和堂來請安的管事說話,蕙娘起來吃過早飯,也令人去給燕雲衛報信,不想權仲白進來道,“昨天楊七娘就打發人去說過了。”

權仲白還活著,整個局面頓時都不同以往了,蕙娘這根弦鬆了下來,只覺得渾身都沒勁兒。索性就靠在窗邊看書寫信,一時又盤算著該如何給焦勳帶信,或者還是派人去新大陸把葭娘、文娘接回來,權仲白乾嘛她也就無心去管了。

也不知權仲白和楊七娘談的都是什麼,反正整個下午他們都是關在了西里間中談話。蕙娘一個下午都拿來睡午覺和寫信了,到了向晚時分,見兩人還不出來,也有幾分好奇。待晚飯時分,權仲白出來和她一道用晚飯時,才道,“你們都在說些什麼啊。”

權仲白的神色有幾分古怪,他沉吟了一會,方才搖頭道,“有些話,許諾過楊七娘不往外說的……不過,我也能理解她為什麼這麼看重蒸汽船了,這東西確實是有一定意義在的。”

他頓了頓,又道,“其實還有一點你我可能都沒想到,上回桂家有意無意誤導皇帝疑心許家,這件事……許升鸞還好,但卻令楊七娘極為惱怒,她也不是惱怒桂家——我就這麼和你說吧,楊七娘覺得,天子一句話,就能決定許家人生死的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她覺得,許家的權力還要更高一籌,她才能更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