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
“而且我不會讓她站在群眾面前接受抨擊,要是有人想利用她轉移焦點,就得先承受我的怒氣。”醜話說在前頭,他不想事後才來撕破臉。
這不是明擺著指著我嗎?如喪考妣的南大經紀人雙肩頓時一垮。“沒得商量?”
“可以。”
“可以?”為什麼短短的兩個宇,卻讓他猶如聽見喪鐘響起般驚悚。
“‘狂’從此消失,專輯全面下架,你再也看不到屬於我們的訊息。”這樣就不會造成大眾的困擾。
這……這麼狠呀!居然威脅苦命的經紀人。
“這主意不錯喔!唱了幾年有點膩了,不如趁此機會宣佈解散,我也好回救人的崗位,免得我家老頭老是抱怨我不務正業。”趕集似的宣傳活動挺累人的。
一聽如此“高興”的宣言,南永邦的臉黑了一半。“不要再刺激我了,我的心臟會受不了,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別再提解散或退出的字眼。”
天呀!他以為只有隼難搞,怎麼一向最好說話的藍也來湊一腳,他們存心整他不成。
韓少恩賊笑地朝隱千眠眨了眨左眼。“很可惜,我們要繼續上演‘斷背山’了。”
隱千眠沒笑,反而眉頭深鎖,他認為這兩篇報導並不單純,有些刻意操縱的跡象,似乎是危機發生的的預警。
他想到以高壓手段服眾的父親,這跟他慣用的伎倆相去無多。
是他多慮了嗎?
還是隻是巧合。
隆起眉心越堆越高,一隻微冰的小手撫上他眉心,一下又一下的撫平皺褶,他低下頭凝視手的主人,緊繃的肌肉為之放鬆。
“星兒,要作戰了,你要小心備戰。”她總是讓他覺得世界是美好的,永遠有一份希望在。
“嗄……”作戰?
“作戰?!”
是世界大戰還是石油大戰,戰場在哪裡?物價波動是否會受到影響?
商人眼中第一個看到的是利益,身為隱氏企業二代少東的隱千鵬,他要的是拿在手中的實權,能一層長才的機會。
他有野心,也有能力位居高位,目前二十八歲的他是企業界新竄起的一匹黑馬,勢如破竹的凌駕業界前輩之上。
雖然他的職稱是總經理,可是上面的掌權者不肯放下大權,他做起事總是綁手綁腳,總覺得他的總裁父親仍不放心年輕氣盛的他。
其實他心裡也很明白,父親屬意接掌大位的人選從來不是他,而他從小則受輔佐的訓練,用意明顯要他別多想,庶出的兒子終究比不上嫡長子的重要性,一輩子得屈居人後,即使他才能不輸人。
“你不要掉以輕心,這一波作戰可不是虛張聲勢而已,你父親下定決心要逼他回來,不讓他再在外敗壞門風。”他們母子倆的地位岌岌可危。
“父親辦得到嗎?幾年前他不就失敗一次。”落得灰頭土臉,顏面無光,差點成了業界取笑的物件。
堂堂隱氏企業的長子“淪落”去登臺賣唱,還得到相當大的迴響,這無疑是在好面子的父親臉上打了一巴掌,讓他曾有一陣子抬不起頭見人。
“就因為曾失敗過一次,所以他不會允許自己再遭受同樣的下場,你知道他有多愛面子。”男人的自尊比生命還重要,他丟不起這個臉。
“然後呢?”隱千鵬不甚在意地挖挖耳朵,不認為一個離家多年的逆子能造成多大的威脅性。
“你還給我吊兒郎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要是香雪梅的兒子真回來了,你以為你還能輕鬆自在的當你的大少爺嗎?”他會一無所有,為人作嫁。
年近半百的劉秀蘭風韻猶存,舉手投足間仍看得出曾有的嫵媚風情,即使眼角已出現明顯細紋,仍然擁有她這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