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小巧的下巴、嬌紅的嘴唇。肌膚細膩得像瓷器,缺乏最基本的暖意。而她的唇間,也沒有一絲可以稱為感情的具現物。
一句話,根據她的外表,無從判斷她的個性,也猜不出她的年齡。並非資訊太少,而是她給人這樣一種感覺:既非年少,亦非年老,凡人的一切概念不能加諸與身。
她的步伐輕靈無比,給人以一種詭幻的震撼,彷彿在嘲笑蘭斯的少見多怪。鬼魅一般輕盈,又不拒人於千里之外,只彷彿水上的浮萍,不孤傲,不自卑,只是單單的存在而已。
蘭斯正在打量那個奇女子,忽然之間,客廳裡的一切凍結了。從隱蔽的壁爐一陣陣飄來的暖氣,蠟燭搖曳的火焰和清清燭香。甚至連空氣也凝滯不動。
紅色的房間,變成一件永恆的工藝品,最陰暗的角落裡也不藏一絲汙濁。
蘭斯在靜止之中,微微抬起頭,和她對視。在黑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