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順手又拿過那支黃玉珍珠簪子插、在了上面,來回瞧了瞧才滿意地收了手,又讓於忠叫人拿扇子過來給穆書榆扇風消汗。
於忠此時已經是徹底轉變了對穆書榆的身份看法兒,他現在認為伺候好皇上不如伺候好太妃,經過多次反覆的察看,再加上今天發生的如此出人意料之事,他確認皇上最大的癖好就是被太妃打罵,像這回雖然捱了打卻是樂得嗓子都啞了,這是多大的癮頭兒啊,唉!
穆書榆在於忠出去叫人後,這才轉過頭無奈地看著秦承釋:“你到底看上我什麼了,要怎麼才能放過我,我並不願當這個太妃,這個頭銜對於我只是一種負擔。”
“朕知道,朕可以答應你等趙家的事兒了結之後便撤去你的封號。朕也不知看上你什麼了,可能是你與眾不同吧,總之朕與你在一起時自在得很也高興得很。”
穆書榆斜眼橫視秦承釋:“撤去封號之後我可是不願再進宮,你也不用和我甜言蜜語,我知道你這套路是用慣了的,更不會再與你同屋共寢。”
“好,不侍寢就不侍寢,只是等會兒到了外面可別再你呀我的,到時朕不好再為你說話,至於撤封之後如何行事,到時再說,朕現在不能在這上面兒承諾任何事。”
穆書榆也知道這事不是一時能解決的,不過最起碼秦承釋肯答應不讓自己侍寢了,已經算是達成了一個願望,也不願再得寸進尺,便找了地方坐下歇著。
“太妃,讓這兩個宮人給您扇涼,您定是累了。”於忠帶著兩名拿著扇子的宮女進來,笑眯眯地說著。
“我已是涼快了,只是口渴,你去讓人端茶過來。”穆書榆只覺口乾得很。
“這……”於忠一聽要用茶不由自主地看向秦承釋,等著他的示下。
“太妃要茶你聾了?趕緊去呀,仔細著服侍些就是了。”秦承釋使了個眼色給於忠。
“是奴才糊塗了,太妃莫怪,奴才這就給您上茶。”
不大一會兒於忠親自將茶端了過來,站在旁邊一直盯著,等穆書榆連喝了兩杯解渴之後,便立即又將茶杯端了出去。
之後秦承釋就帶著穆書榆去了後院。
眾人見秦承釋進來,立即都起身請安,穆書榆也給皇后見了禮,眾人這才紛紛落座。
“你們在這後院呆了半天都做了些什麼?”秦承釋隨口問道。
沒等其他人回話,淑妃先笑了:“回皇上,雖是後宮不得議論朝事,只是姐妹們也都為出兵之事煩心,而今日又是為此事祈福,大家自是聊了些征戰之事。”
“哦?那你說說都聊了些什麼?”秦承釋來了興致。
淑妃先瞄了穆書榆一眼才又說道:“前些日子臣妾聽聞烏淑儀為連山供應糧草之事煩惱,之後臣妾又與家裡來人閒話兒,像是家兄好像說讓連山一國承擔巖炙糧草之事確是為難了些,其實想想巖炙與玉浮比鄰,而玉浮是出了名的富庶,此事正應該讓玉浮多出些力才是呢。”
後宮之人是不能幹政,但這裡的每個人都代表著諸國的利益,淑妃說出的話自然也就意味著巖炙國君確有此意。
秦承釋聽完淑妃之言笑而不語,慢條斯理地喝了幾口茶抬起頭也看向穆書榆,笑問:“太妃覺得淑妃的提議如何?”
穆書榆見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心裡有些慌亂和遲疑,她沒想到淑妃會突然發難,更沒想到秦承釋會將這個問題拋給自己,況且這問道又事關重大,她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太妃,皇上問話你為何遲遲不答呀?還是玉浮根本就不願為此次出兵盡一份心力呢?”淑妃和顏悅色地問道,只是那語氣任誰都能聽得出來充滿了挑釁。
在場的其他人也是既緊張又興奮,淑妃所說之言雖是明擺著對玉浮不懷好意,但也不無道理,這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