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陽來不及運起元能抵抗,頓時被擰得絞痛入心,卻還有一種銷魂的感覺,不由暗呼這九尾狐的媚術厲害,皺起臉道:“啊喲,好痛,娘娘的手勁真大,難道不能溫柔些嗎?”
九尾狐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輕聲哼道:“以前看你挺本分的,現在倒是越來越大膽了,想吃本宮的豆腐嗎?”
耀陽暗叫吃不消,忙側開了身子道:“耀陽哪敢!”
兩人便這般像是打情罵俏地來到王宮東南角落上的“雲闋宮”,正是公子伯邑考的寢宮。伯邑考早已等候多時,耀陽知道定然是他對九尾狐說了什麼。
九尾狐首先挪了把椅子坐下,然後信手拈起桌上的一個果子,微起朱唇,露出潔白的貝齒輕啜了一口,隨意說道:“聽說你又立了大功,將‘落月谷’中的鬼方兵馬盡數抓獲,不但替西岐去了一大隱患,更是擊敗了魔宗這一代最強勢的刑天抗,真可謂是春風得意啊。”
耀陽擺了擺手道:“只是敵人較弱而已,算不上什麼的……”
九尾狐淡淡道:“你不必謙虛,這是你的本事,不過本宮想問的是,為何這麼大件事情,事先你為何都不通知本宮?”
耀陽早已想好答案,道:“因為事情來得突然,根本來不及向娘娘稟報,而且耀陽和伯邑考已經商量過了,想等事情結束後再向娘娘回報的。”
“是嗎?”九尾狐回頭問伯邑考。
伯邑考自然不會說他也有異心,只能點頭道:“是的,當時情況緊急,實在來不及告訴娘娘,所以才會自作主張,還請娘娘恕罪。”
九尾狐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又道:“此事暫且不說,但你先前在‘落月谷’中失利是怎麼回事?搞得現在姬昌怕是不會對你有所看重了,這對我們的機會可大有阻礙。”
伯邑考看了耀陽一眼,回道:“娘娘,這事不能怪我,耀將軍他對我說的是對方只有千餘人,最後到了落月谷,還硬是分走了一千人在谷外。試想如果他不隱瞞對方人數,也不分走那批兵士的話,我想我一定能贏了對方的兵馬。”
九尾狐看向耀陽,沉下臉道:“你說,為何要謊報軍情?你是故意的——”
“那傢伙居然將責任推到自己身上?”耀陽暗罵伯邑考卑鄙,怒視他一眼,然後看向惱怒的九尾狐凝聲道:“娘娘別聽他一派胡言,我記得當時所得的訊息本來就是對方只有千餘人,並沒有騙他,誰知刑天抗狡猾非常,另外還隱藏了不少人馬。而且我在進谷之前已經勸過他小心,是他自己不聽,沒有一點準備就冒失地衝殺進去,以致中了敵人的陷阱,否則就算對方人數超出所料也不會敗的如此一塌糊塗。”
伯邑考在旁嚷道:“如果不是你說只有千餘人,我怎麼會蠢的直接衝進去呢?”
耀陽哼道:“這能怪我嗎?我只是得到訊息,也並不是完全清楚,所以說的不過是個概數。兵法有云,未戰而先料敵,進攻敵人,自然要做好一切準備,哪能像他這樣匆忙?如果那時好好計劃一下,先偵查軍情,然後再依照情況做出決定,就算對方再多一些的人馬也能立於不敗之地。再說,若非我還留有一千人馬,恐怕我軍已是大敗而歸。”
伯邑考並不懂用兵,登時被耀陽說得啞口無言。
九尾狐冷冷地問道:“谷牽���檔目捎幸�鰲!�
伯邑考吞吞吐吐,還是心有不甘地道:“他說的……”
耀陽適時再說道:“而且,如果我還知道是刑天抗領兵的話,你還敢再去嗎?”
伯邑考頓時愣住了,支支吾吾道:“我……我……”
九尾狐勃然大怒,不等他說完就拿起桌子上的果盆砸在他的身上,斥道:“那你還有臉怪別人?做事不用腦,還這麼膽小,領兵打仗哪有這麼容易的?現在倒好,你遭姬昌冷落,累得本宮還要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