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想辦法。”
“我……”伯邑考還想辯解,九尾狐截斷他的話,喝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沒想到你這麼無能,真丟了你們梅山七聖的臉。我告訴你,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休怪本宮不給你大哥面子。”
伯邑考唯唯諾諾,不敢再說。
“耀陽,看來本宮是錯怪你了。”九尾狐媚眼看著耀陽,心中盤算著。她對耀陽的法道能力以及落月谷之勝越來越忌諱,但又不得不倚仗現在正當得意的耀陽,實在是有些矛盾。
“是我的錯,未能及時向娘娘稟報。”耀陽想到九尾狐曾經跟那胡女玉璇的後臺對峙過,可能清楚那胡女的身份,便問道,“娘娘,我上次見過一個叫玉璇的鬼方胡女,無論名字還是長相都跟現在的鬼方公主一摸一樣,不知娘娘可知此時這個公主是真是假?”
九尾狐自然知道玉璇的身份,不過對耀陽已有忌憚的她卻不肯說出來,只是皺眉道:“有這回事嗎?我沒見過那個胡女,所以不敢確認。
你先別管這些事情,如今姬昌已經看不上伯邑考了,你一定要想個辦法讓他有機會立個軍功,以讓姬昌能再次重用他。“
“我知道哩,如果沒事的話,我先告辭,辦事遲了恐怕會惹姬昌有所懷疑。”耀陽口上說著,心中卻是大為惱怒,暗想:“你個九尾狐,真狡猾,什麼沒見過鬼方胡女,那天蟠山之上,明晃晃的一個人就站在你的面前,難道你是瞎子不成。”
九尾狐點點頭道:“沒事了,你先去吧。”
耀陽應了一聲,見她不但隱瞞蟠山絕頂的事情,而且並不為此提醒自己,悶著心中惱火離去。
九尾狐看著耀陽的背影,喃喃自語道:“這傢伙越來越難以控制了。”
伯邑考走到她的身邊,輕聲道:“既然如此,娘娘何不將他……”做了一個揮刀斬落的手勢。
九尾狐瞥了他一眼,哼道:“說得容易,這時我們還不能對付他。誰叫他現在正得寵呢,都是你不爭氣,否則用得著靠他嗎?”
伯邑考遲疑道:“可是就這樣由著他嗎?”
九尾狐苦惱道:“本宮也沒想到這傢伙強得這麼快,不過這麼短的時間他竟然已經有此等修為,若是這樣下去,假以時日恐怕連本宮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他。”語罷,她無奈地嘆了一聲。
耀陽離開伯邑考的“雲闋宮”,徑直往天牢奔去。
天牢重地,守備果然極為森嚴,三步一哨,五步一崗。耀陽現在既然身為西岐龍翼將軍之職,而且自從“落月谷”之戰後,他的威名已經流傳在三軍將士之中,試問那些守衛兵士見了如此崇敬的物件,怎敢加以阻攔,反而更是殷勤的問禮。
耀陽一一回禮,進了大牢便問了牢頭,值守的牢頭說是公主還在裡面,耀陽立即命他將牢門開啟。
重厚的天牢門緩緩開啟,露出陰暗冷森的通道,像是巨獸的陰暗大口一般,彷彿隨時都能將人吞食一般,給人以一種足以窒息的壓力。
剛進入牢門,就聞到一種溼腐的氣味,陰暗的通道兩壁是由厚實的石塊堆砌起來,極為堅固。透過長長通道,溼腐的氣味更濃,還逐漸地參雜了些血腥味。裡面甚是昏暗,黃色的燈光照在牆壁上映出暗紅的血跡,每個房間都單獨地關了一個犯人,蒙浩就被關押在最裡面。
玉璇公主正在拷問蒙浩,她身後站著幾個鬼方護衛,個個手中執著皮鞭、烙鐵等刑具。蒙浩此時衣衫破爛,身上佈滿了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痕,看來是捱了不少鞭子。
玉璇公主見耀陽進來,似乎心情極為不暢,也不打聲招呼,仍然繼續拷問蒙浩,喝道:“你說,亳壟究竟準備在什麼時候造反作亂?”
蒙浩“呸”了一聲,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唾液,嘶啞著嗓音有些歇斯底里的喝道:“當亳壟大人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