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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己是怎樣用腿纏住他不叫他離去,意亂情迷間唇間吐出的那些字字句句堪稱淫詞蕩語,真叫她羞不敢多想。

他是這天下萬民的皇上,也是她此生唯一的男人。他的鐵腕聰睿滿足了她對於一個明君的所有期翼,他的一腔柔情又滿足了她傾戀十年的一顆真心,他蠻狠的溫存是那麼侵掠卻又如此體貼,滿足她這一具充滿了渴求之念的柔軟身軀。

這個男人在她心中是如此完美,渾身上下挑不出一絲令她憎惡之處,叫她如何能撇他不愛?

他撐臂在案,凝神在看手中的奏摺,筆尖朱墨漸幹,連她走近都未發覺。

她躡步繞到他身後,伸手輕輕覆住他的雙眼,忍住笑,小聲道:“整整一日,不是在校場馳騁,便是在殿中挺動,陛下竟不覺得累?還有心思批覆奏章?”

話音未落,他便反身探臂,將她一把拽上膝頭,低頭去咬她的耳珠兒,啞聲道:“我看你是不覺累。以下犯上,你該當何罪?”

她身上衣不蔽體,掙扎了幾下沒脫開他的鉗控,反倒使衣衫散落開來,便只得光溜溜的任他抱在懷裡,眨著眼笑吟吟地湊過去,又耍起“無賴”來,數著手指衝他道:“半月後進士科禮部試,臣與徐相同知貢舉,必要鎖院逾旬,沒法兒見到陛下,且禮部試張榜後還有殿試……等進士科、瓊林宴、騎射大典等事全忙完,又得數月,臣何來機會再如今日這般與陛下獨處一殿?”

他知她平日在旁人面前一向恪己守禮,便是同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也少見她這等膩人的模樣,當下不覺有些好笑,卻仍舊面無表情地道:“孟廷輝,你如今倒知道持寵而驕了?”

她默默垂眼,拉過他的大手,在他掌心裡一筆一劃地寫下了一字,口中道:“臣不是持寵而‘驕’,臣乃是持寵而‘嬌’。”

他忍不住低笑出聲,一把攢住她細嫩的手指,點頭道:“你不枉是翰林出身,如今身在兩制大臣之位,這咬文嚼字的毛病仍是沒變。但,此‘嬌’甚合吾意,往後便準你持寵而‘嬌’。”

她的臉蛋紅潤,眼睛水亮,直盯著他抿唇笑。

他抽手順了順她亂落披肩的長髮,手指輕劃她的臉頰,復又將她抱得緊了些。

她與當年那個破廟中的孩童已是天差地別,便與兩年前入朝時的模樣亦是相差甚大。他眼見著她漸漸蛻變,從一個不理朝事的少女變成如今這個令兩黨老臣都頗為忌憚的女官,其間酸苦他自明瞭,幸好她的這顆心是始終如一的堅定強韌、不可動搖。而她亦是一日日目睹著他越來越成熟,天下女子中,除卻她,他也實難能令人窺視心底深境。

他這樣抱著她,難敵她這嬌柔身軀對他的誘惑,心下又有些蠢蠢欲動,眸底濺火,慢慢地俯身去親她的胸蕊。

她身子一抖,覺出他的意圖,便咬著唇將他的手往身下拉去,口中細聲道:“陛下且摸,都腫了……”

他一下子抬頭,臉色微變,眉毛也跟著皺了起來,“怎麼不早說?”先前數場歡愛兩人俱是萬分投入,身心具暢之時他也未察覺她有何不豫,眼下見她竟是被他弄成這樣,當下有些惱火,又道:“傳人宣御醫來給你瞧瞧。”

她嚇了一跳,忙道:“陛下瘋了不成!”這事兒豈能讓御醫知曉?她輕淺一嘆,又小聲道:“臣無大礙,過幾日便沒事兒了,只是眼下、眼下沒法兒再承陛下盛情……”

他用衣服重新將她裹住,腦中憶起先前她那主動、渴求、急迫和激動的樣子,便又輕輕笑道:“既是知道自己受不住,往後便休要再纏我不放。”

她的臉有些紅,小聲嘀咕道:陛下不叫臣纏著陛下,莫不是要叫臣去纏旁人?

他不受她撩動,目光重又探向案上奏章,面不變色道:“你若一日變心,我絕不阻礙你身。”

她萬沒想到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