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軀便逼近了。
“聖上不肯抬頭,是嫌棄微臣的身體不夠偉岸入不得聖眼嗎?”看著小果兒紅頰粉頸的羞怯模樣,衛冷侯忍不住調笑道。
若不是深知這小龍珠在男女之事上懵懵懂懂,太傅可真要疑心她是故意而為之了。那白色的單衣入了水,便呈半透明狀緊貼在面板上,起伏之間,真是比那不著寸縷還要攝人心魄,熱氣蒸騰間,便是隔著數重輕霧去賞那朵嬌豔的小花。
衛太傅只覺得一陣喉嚨發乾,真是飲盡了池中水也難解這焦灼之渴。百般逗弄,那小龍珠依然不肯抬頭應和自己。
一會便是郊祭的大典,但是自己已經被這嬌娃逗弄起了火,一時間又按捺不下,加上方才發生的異狀,讓他心生慍意,真恨不得立刻佔用這青澀的小果證明她是他定國侯一人專有,待要引著她那軟軟的小手去紓解一番時,這龍珠也不知起了什麼彆扭,卻是百般不肯配合:“太傅憐惜,朕這手一會還要舉鋤掀土,若是太傅舒服了嗎,朕的手兒也要累癱了……”眼見著太傅沒得舒爽,那俊臉陰沉的要發火,聶清麟連忙軟囔囔地解釋道,指望著太傅放過自己一馬。
沒成想,太傅的鳳眼一眯,斯條慢理道:“臣不敢勞累聖上的玉手,不知可否借聖上的纖腿一用?”
“……”
立在浴室外的單嬤嬤和幾位啞僕端著衣物靜靜地候著,隱約能聽見內室裡的水聲嘩啦大響,不一會便是那水聲與女子的嬌喘糅雜的聲音……
單嬤嬤領著宮女們又往後退了退,繼續面無表情地在門口候著。
郊祭大典盛況空前。一片廣闊的皇家良田站滿了大魏的國之棟樑。一個個笨手笨腳地在專門伺候皇家良田的僕役指導下,除草插秧。
皇上與太傅大人站在了一片麥田裡,卻沒用任何雜役,聶清麟看著那平日裡像不食人間煙火的優雅男子挽起衣袖,嫻熟地扶犁開地,然後取來育好的麥苗伸手丈量好密度後,便開始彎腰插種,瞧那模樣倒真是跟他砍人一般的熟練老成呢!
聶清麟穿著農家的短式衣褲跟在太傅的身旁,學著他的樣子也跟著插了幾棵,不過歪歪扭扭不成樣子。
太傅見皇上插了幾棵,那蔥白似的小手沾上了不少黑泥後,便直起身子說道:“日頭太毒,聖上不宜在地裡久曬,既然已經種了這麼多,農神已經感應了聖心,就到地邊休息吧,剩下的臣做就好了。”
其實聶清麟的確是不大舒服,每次走動,都能感到腿根的嫩肉被磨得有些發痛,太傅利刃所到之處果然是寸草不生啊!
聽了太傅的話,就被單嬤嬤扶著坐到了田地旁的小桌旁坐下,一把大大的華蓋罩頂,擋住了驕陽。宮女早就端上來一盆調好了水溫的碧玉手盆,裡面放了杏油調好噴香的洗手水,將沾了泥的小手輕放入盆裡浸泡了一會,另一個宮女又取來了一把軟毛的金柄小刷子,輕柔地刷出指縫裡的黑泥。
不得不說,這些初時動作稍顯粗魯的宮女們近幾日倒像是專門教養培訓了似的,做起事情來愈發仔細了。
淨了手後,聶清麟抬頭再看,那太傅已經插好了一壟的秧苗,正準備插向第二排,農家的衣衫裹附著強健的肌肉,高大的身子行走在田地裡,卻猶如巡視千軍萬馬一般,的確有些招搖,隔壁田裡的幾個女眷看得就有些發痴,將手中簸箕裡的種子稀里嘩啦地撒在了正彎腰種植的大臣的頭上,惹來一陣怒斥。
“單嬤嬤,太傅大人倒是很熟悉農田裡的事務啊!”接過單鐵花端來的蜂蜜花茶,聶清麟笑著問道。
“回皇上,戍邊的時候,戰事吃緊,先帝一道聖旨斷了戍邊將士的糧草,幸好太傅未雨綢繆,帶領將士們開墾了荒地,平時練兵後便是下地種糧,讓我們這些在戰場上沒丟了性命的,也不至於餓死在營中。”
聶清麟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