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之禮才好,待得你嘗過男人的滋味後,便是會收一收作慣了皇帝的心,安心地給臣生兒育女,補償你那個昏君爹爹留下的虧欠!”
說著,他便扯開聶清麟的衣衫,迫不及待地去親吻著聶清麟的香頰粉腮,在她昏迷的時候就感受了這皇家公主面板的嫩滑,如今再貼上去,簡直如同吸食了福壽膏一般,直叫人上癮。想那衛冷侯一定是得了隱疾,不然為何守著這樣的可人兒還能讓她留著清白的身子?
不過這也說明上蒼眷顧,合該這美人天下都是他的,只待在這床上征服了這些時日肖想的美人後,再去收拾了那衛冷侯,多年的佈置只待這一刻!
如今京城裡先皇的子嗣都死得差不多了,別院的那把大火便是他授意暗藏在宮中的眼線所為,那個六皇子也摒棄了皇姓,算是逃過了一劫。擁有那昏君血統的便只剩下自己府裡的那個孽種弟弟了。
朝中不少老臣都是心知這一隱情的,那弟弟雖然與母親長得像,但是眉眼一看便知是先皇的孽種。到時八歲的弟弟登基,他便是坐在那蛟龍椅上之人,定國侯未能完成的遺願,他都會一一地幫衛侯實現……
身下的美人無助地掙扎著,簡直是讓人起了狠狠揉碎她的暴虐之心,該是怎樣疼愛享受才好?只怕是這一夜要個三五次都是不夠……
就在這時,艙門突然被人用力地開啟,一個錦衣華服的女子滿臉妒意地站在了門口:“葛狼倒是喜新厭舊啊,這邊姐姐才溫存了幾日,便享受齊人之福,也收了妹妹不成?”
聶清麟倉皇地抬頭一看,在門口站立的赫然是失蹤多日的樂瑤公主。
葛清遠微微皺眉,慢慢地從榻上起身,放開了壓在身下的聶清麟,站起身走出了艙門後,問道:“王府那邊的情形如何?”
“又能如何?衛冷侯倒是個真冷心腸的,不顧王爺的求情,連夜審了林妙聲,卻是問不出個所以然。現在整個京城裡都是戒嚴的陰氣森森,倒是真動了他的心肝寶貝呢……怎麼,葛郎也是耐不住了,要嘗一嘗將衛侯迷得神魂顛倒的帝姬味道?”
葛清遠卻是微微一笑:“樂瑤不在我的身旁,難免有些寂寞,只是拿她消遣罷了,怎麼?樂瑤吃醋了?要知道,你有這麼多的入幕之賓,我可是從來沒有多問的……”
說話間,他拉著樂瑤公主的手來到了另一處房間。
樂瑤平日裡總是放蕩不羈的臉上卻是染上了絲絲幽怨:“葛郎為何這樣說,別人只當本宮採草成性,難道葛郎也這般誤會?我自十三歲被父皇醉後羞辱,本想尋死,是葛郎阻攔住了本宮,用你母親的事情激勵本宮,讓本宮從此傾心再不曾有過分毫的改變。從那以後本宮一心為了葛郎的霸業而甘願犧牲,就算是與數人有染也是為了葛郎搭網布線……難道,葛郎現在是嫌棄了本宮不成?你不是說待得登上皇位時,本宮便是那正宮的皇后嗎?”
葛清遠伸手摸著樂瑤那摸著厚重胭脂的臉,雖然她尚年少,但是多年的縱慾還是讓這張臉染上了滄桑,鬆弛的面板讓人摸上去心生厭倦……
葛清遠半垂下眼皮,任由樂瑤急不可耐地脫下自己的衣衫,水蛇一般的纏繞了過來,他慢慢地伸手,順著樂瑤的額頭一路下滑,來到了她的脖頸之上……
“樂瑤的心思,我一向清楚,只是現在王爺被衛侯盯上,只怕是要將樂瑤招供出來了,不知公主是否願意為臣做最後一件事情?”
樂瑤緊貼著情郎,呼吸紊亂,喘息著問:“樂瑤……什麼都心甘情願……”
聽聞這一句,葛清遠的大掌猛然收緊,在冷瑤漸漸睜大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用力地擰斷了她的頸骨:“臣需要樂瑤公主一死……”說完輕輕地鬆手,那樂瑤便如同一灘軟泥癱倒在了地上,眼角的清淚慢慢地暈開了模糊的胭脂……
他日後的登基是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