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問問戲劇部的其他人。”
“是。”
佐藤美和子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聲,隨後快步追上走在前面的三人。
她趕上的時候,工藤新一已經鬆開了手,正好奇地問鹿島遊:“鹿島姐姐,如果是飾演女主角的話,戲劇表演的排練會很忙嗎?”
鹿島遊正低頭在手機上看谷川螢發表的文章,視線在實驗過程裡出現的叔丁基鋰上停留了一會兒,隨後才衝著工藤新一點了下頭:“啊,如果是主演的話,確實會比較佔用時間。”
“那實驗室的工作應該也很忙吧?”
“嗯,這個更辛苦。”
鹿島遊自己雖然沒念過化學系的研究生,但她大學時人緣特別好,認識的人也特別多。不管是什麼系的研究生博士生只要是師姐她都知道一些,自然會比其他人更瞭解情況。
工藤新一若有所思地答應道:“哦。”
現在畢竟不是能夠悠閒散步的時候,幾個人步伐都邁得很急,所以很快便來到了實驗樓裡。
他們首先去的是田中課題組的研究生休息室。
實驗室和休息室是在同一層的。方便學生在實驗勞累的時候能回到休息室坐下來喝口水,也方便學生在這裡查閱文獻或者編寫論文。
鹿島遊和佐藤美和子一起去看了屬於谷川螢的位置,而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則直奔立原敏太郎的座位。
谷川螢的桌面上放著一封信,封面署著她的名,在有點刻意的位置,好像生怕他們看不見一樣。
佐藤美和子是戴著手套的,就跟她說:“我來拿吧。”
鹿島遊沒有意見,往前一步站在她的身邊,低下頭看著她展開了這封信,跟她一起閱讀裡面的內容。
是女孩子清秀乾淨的字跡,但下筆的力度很重,有種即將要力透紙背的感覺。
而越是閱讀,鹿島遊與佐藤美和子便越是沉默。
站在對面的工藤新一注意到她們的反常,好奇地問道:“怎麼了?信裡面寫了什麼嗎?”
鹿島遊閉了閉眼睛,輕嘆一聲氣,只言簡意賅地對這個年紀還輕的少年說:“這是一封舉報信,谷川螢寫來向學校舉報田中真輝的。”
而她身邊,性格愛憎分明的女警已經微微紅了眼眶,落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緊握成拳,罵了聲:“真是人渣!”
看到她的反應,工藤新一忽然就想明白了什麼,也跟著沉默了下來。至於之前在心底暗暗嘀咕的那些困惑,在此刻也有了解答。
這是一封舉報信,來自一個年輕漂亮的女研究生,舉報的人則是她的男性導師。
為何一個忙於戲劇表演的學生,還能同時兼顧繁忙勞累的實驗工作,甚至在一眾同樣優秀但更加勤勞的研究生中脫穎而出,擁有博士生保送的名額——或許這一切都在暗中明碼標價好了。
但這封舉報信出現了。
說明這一切並不是你情我願的潛規則,而是被迫發生的關係。谷川螢甚至沒能忍受到自己繼續獲得一些實質性的好處,便想同她的導師魚死網破了。
毛利小五郎在這時也走到了佐藤美和子身後,看向她中的信。在安靜了片刻後,這位自己也有個女兒的父親出奇的憤怒了。
他忽然覺得之前那個看著很冷酷的長髮男人也變得面目可親了起來,直接改了口,附和鹿島遊之前的推理:“這個田中真輝一看就是兇手!”
虧他之前還以為這位田中真輝是個認真搞研究的學者,性格天真不知道社會上還是變態多——呸!他自己就是個變態人渣!
鹿島遊簡直不能更認同。
天知道她有多討厭這種強迫女性的敗類!當年她可是差點就因為漫畫裡的故事跟萩原研二絕交了!
兩個人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