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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她拿過男戒,迅速地說:“我來給你戴你的。”

她調整好情緒,牽過他大大的手,把戒指放在他的無名指端,用嚴肅的語氣問:“文澤先生,你願意娶駱賞兒女士為妻嗎?”

他看著她的臉,但笑不語。

她卻不再問了,像他一樣鄭重地為他戴上,然後有樣學樣,纖纖細指點上他的手指:“這根無名指以後就有名字了,字駱賞兒,名賞兒之夫。”

他終於開懷地笑出聲音來,伸出結實的手臂去抱住她。於是她耳邊想起一個愉悅的聲音:“是很主動,不過,也很可愛!”

她靠在他懷裡,側過身,伸出自己的手,也拉過他的手,放在眼前,看兩個戒指:“我願意,你願意,還有誓約之吻,禮堂上要做的事情,以後都要統統補給我!”

他拉開和她之間的一段距離,扶著她的肩:“現在就補給你。”

說罷,一個溫柔到不可思議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如春風般和煦溫暖,他吮吻著她柔軟的唇瓣,無比認真。

“我願意。”他在她耳畔如是說。

她想,心動大概就是這個感覺吧。瞬間,歡喜、羞怯、震顫、期待都湧在一起。

她,讀懂了他的珍惜和尊重。

他復又圈住她,問:“我的賞兒今天想做點什麼呢?”

“我想去看爸爸。”她在他懷裡,聲音低低地說。

她聽見他的回答:“好。我們去看爸爸。”

是的,“我們的”爸爸。()

☆、貪心的壞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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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充斥著藥水味道的醫院走廊裡,駱賞兒和文澤並肩走著。

“爸爸的病房是哪間?”文澤問。

“7號,前面就是了。”駱賞兒停下腳步,略微遲疑了下:“文叔叔,狼華和駱氏關係微妙,我又這麼快就嫁給你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和媽媽商量的。爸爸他還不知道,所以我想……”

“我知道。”文澤也站定:“你先進去吧,我去下洗手間。”

駱賞兒看著文澤,他寬容地笑笑,輕拍她的肩:“老人的身體最重要。”

他優雅地轉過身,走了。

駱賞兒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心裡很愧疚:他那樣真心誠意地待自己,而她卻連起碼的在父親面前承認他的勇氣都沒有,他就算不生氣也是失望的吧。

可是,父親的胃炎已經嚴重到嘔血和間接性休克的程度了,醫生說,長期這樣下去,很難說不會癌變。

她很清楚,父親老胃病是因為最近接二連三的事情才加重的,她不能再讓父親有那麼大的心理負擔了。

駱賞兒緩緩地拔下了手上的美麗婚戒,對著窩在手心裡的戒指喃喃著說:“對不起,現在還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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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駱秉恆看到女兒來了,開心得撐著病體坐了起來:“賞兒呀,怎麼三天了都沒來,爸爸都想你了。”

“爸爸!”駱賞兒坐在病床前,語氣有點兒撒嬌。

駱秉恆的手撫上駱賞兒的臉:“你媽媽說你去同學家寫論文了。”

她看著爸爸消瘦凹陷的臉頰,心裡堵得難受,她去握住爸爸的手:“韓澈想和我一起發篇論文,找我商量,這幾天在她家裡住的。”

這是當時姚安然和她一起想出的藉口,還真用上了。

“嗯,好好寫,學習上的事情馬虎不得。你媽媽和駱生昨天來過了,駱生這小子又胖了,又調皮又淘氣,和你三四歲的時候一個模樣,乖乖的樣子,實際上最搗蛋!”爸爸的眼睛裡閃著為人父驕傲的神彩。

“才沒有,我和弟弟都很乖很可愛。”駱賞兒故作不滿地嘟嘟嘴。

“你還有7天就開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