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下去,“你要是沒死一定要堅持住,很快就有人來救你了……你個sb,幹嘛坐火車……你一定要堅持住,你一定要活著啊……”
西木知道了個大概,摟著她,抱著她的頭,輕輕安撫著。
天真眼淚鼻涕都下來了,顫抖著在他懷裡嗚嗚地哭起來,悲痛地說:“他這個人雖然人花心點……說話損了點……但是其實人不壞,還是很重感情很講義氣的,老天爺幹嘛這樣對他啊?”
西木知道天真與正嘯的關係,雖然他不怎麼喜歡正嘯,但也不想正嘯真出什麼事,只是安慰道:“他不會有事的,他不會有事的……”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天真一看是正嘯,心都快跳出來了。
一接通只聽見電話裡傳來那個特別熟悉的聲音:“喂?童天真,你幹嘛啊?這麼想我死?什麼坐火車死不死的,我沒坐火車,反正也不懂欣賞什麼意境!”
天真緊緊握住電話貼在耳邊,這個聲音好像衝破了生死的界限才回到她的耳邊,她從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覺得他的這種聲音竟然能讓她感到如此重要。
她感覺到她的心落下來又正常地跳動起來,所有的血液又運轉起來,好像剛才有人按了暫停鍵似的。此刻心中有種說不出的高興,那種親人起死回生的高興。又哭又笑又罵道:“你去死吧!幹嘛不接電話啊?”
“我在飛機上啊!大姐,我一下飛機,你就咒我死,真是晦氣!你發什麼神經啊!”
“王正嘯,你他媽的怎麼不去死啊?!沒事了!”
“喂!”電話裡已是一串忙音,正嘯一頭霧水莫名其妙,一下飛機被她罵了多少遍去死,真是神經病。正嘯和幾個高管走過機場大廳,發現很多人都盯著的上面的巨大電子屏,上面正播報著今天上午帝都到上海的特大動車交通事故。
正嘯直直的站著,驚呆了。原來如此啊!怪不得童天真說什麼堅持住,有人來救你。正嘯突然覺得童天真原來那麼在意他,他要是死了她原來會這麼傷心,心裡不知怎地,有些歉疚,總好像欠了她什麼似的。
“王總,幸好時間緊我們還是坐了飛機,不然真不知道會怎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看我們跟著王總還是很有福氣的。”公司的行政總監見正嘯如此震驚,想是他年少不更事,就拍些馬屁想讓他高興。
“恩……走吧!”正嘯只是冷冷的說。
西木為剛才的事十分不悅,“他沒事?”
“恩,害我白擔心一場。”天真觀察到他臉色不好,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你幹嘛?生氣了?”
“沒有。”西木還是面無表情。
“我跟正嘯就像你和小涵一樣,就是朋友而已,要是你一個朋友出什麼事,你也會擔心的吧?”
西木摟過她的腰,天真的臉正好貼在他的臉上,兩個人的眼睛那麼近地對視著,“要是我出事,你會擔心嗎?”
天真捂住他的嘴,“呸呸呸,烏鴉嘴!”
西木還是面無表情,沒有笑,天真看著他,只感覺的瞳仁變得越來越大,他的眼睛彷彿要深入她的眼睛看進她心裡去,天真竟有些害怕起來,然而,很快他的舌探入她的唇,吻了她。
西木在這邊的宣傳活動也都結束了,為了避免粉絲的追蹤,提前一天退了酒店,決定到天真的公寓裡住一晚明天回臺。
兩人又纏綿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天真還在睡,西木看著身邊天真雪白細滑的**,忍不住又開始摸她身體和胸部,她的面板的手感真的讓他陶醉,天真朦朦朧朧地睜開眼。西木摸著她的胸部笑道:“你這裡還是小了點……”
“那你別摸!”天真沒好氣地說,不過還是任他的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動。
西木穿了衣服起床,天真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