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他就過來捏她的鼻子,“起床了!懶豬!”
“你幫我拿衣服過來我就起床!
西木就乖乖地開啟她的衣櫃幫她拿衣服,他在懸掛的衣服中尋找著,突然發現一件白色的男士襯衫!拿下了一看,還是範思哲的。
“這衣服是誰的?為什麼在你衣櫃裡?”西木厲聲問。
天真糊里糊塗地睜開眼睛,滿不在乎地說:“哦,這是正嘯上次喝醉了,我去接他回來,在這過了一夜,後來襯衫忘拿走了,一直忘記還他了。”
西木走到天真床前,“他在這裡過夜?天真,你到底跟他什麼關係?”
天真這才清醒地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坐起來,道:“西木,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跟他只是朋友,他喝醉了,我又不知道他住哪,只能送到這裡來。我跟他又沒發生什麼!”天真說著又心虛起來,其實她和正嘯還確實發生點什麼,只是當時她恍恍惚惚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西木暴怒了:“童天真,你覺得男女之間有什麼真正的友誼嗎?他那種花花公子,見一個上一個,難道就唯獨對你沒有非分之想?”
“你跟小涵不也是這樣嘛?難道你對她有什麼想法嗎?”
西木一時語塞,然後才回答道:“我跟她不一樣,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就像兄妹一樣。可是你們不一樣,他認識多少女人,他知道對什麼女人用什麼方法。”
“你在胡說什麼!他根本不喜歡我,就算他喜歡我,我也不會喜歡他這種花花公子!”
“好,就算你不喜歡他,你覺得你們這樣我好受嗎?他沒事就找你聊一聊,沒事跟你開開玩笑,喝醉了還在你這兒借宿一宿。天真,你想過我嗎?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為了你,我三天兩頭地往這邊跑,為了你,我努力攢錢拼命拍戲拍廣告,我朋友都說我重色輕友了。那天我一拍完廣告就直接飛來帝都看你,結果呢,你卻大晚上的跟他在一起!”
天真知道;他在說那天晚上被他碰到她和正嘯一起回來的事情,她也不想解釋,這種事情越解釋只會激化矛盾。“可是你要我怎麼辦?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她的語氣軟下來。
“跟他斷了,好嗎?我不想把我們兩個人的感情弄得那麼複雜。”
天真驚呆了,她從來沒想過跟了交了朋友還可以斷絕關係的,在她眼裡,一旦成為朋友就是一輩子的朋友,“除非人負我,否則斷不可我負人”。她就這樣呆呆地望著他,他的眼神像是在哀求,她知道他這些都是因為愛她,她很心疼,她喜歡他笑眯眯地,很陽光的樣子,而現在他卻因為她這麼難過。剎那間,她所有的底線都沒了,罷了罷了,都聽他的罷,只要他高興就好了。王正嘯現在也根本不需要她這個朋友。
“好!我會跟他說的。你放心,只要你開心我什麼都答應你。”天真答應了,她第一次這麼心甘情願地妥協了。
西木終於對她笑了一下,摸著她的臉:“那就好。”
下午天真送走西木,西木臨走前擁抱了她,並特意囑咐了一句: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回來的路上,天真只覺得心情分外沉重:要怎麼跟王正嘯說啊?那時還答應趙大哥做他的好朋友好好關心他的。可是我又不是他老婆,哪裡能關心他一輩子啊,況且現在他也有了白霜,開心的很,根本不需要我關心。
過了幾天,正嘯從上海回來了,這次他沒有先回去找白霜,而是先找天真,自從上次“詐死”事件後,他忽然感受到他在天真心中的地位,這讓他越發覺得他倆對彼此的重要性,在天真心裡誰也不能替代他,同樣,童天真對他也是誰也替代不了。
天真想好了所有攤牌的臺詞,帶上那件來來回回一直忘記還他的襯衫,這次她終於記得還給他,好像,這件襯衫是一件分手禮物一樣,送還給他,以後彼此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