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例外,這會兒就正與他夫婦在一起。
聽傅旭恆這話兒問得有些奇,太夫人因問道:“你管她帶了誰來呢……”
話音未落,外面已傳來海玉井月的聲音:“奴婢們見過大夫人!大夫人今兒個怎麼有空來我們這裡逛?我們爺猶在病中,太夫人和夫人正陪著他,請大夫人容奴婢們通傳一聲可好……”
“讓開!”隨即是孔琉玥的嬌斥。
“大夫人,請……”海玉和井月還想再說點什麼,但根本來不及說出口,孔琉玥已是滿臉通紅的走進了廳裡。
孔琉玥一走進廳裡,便冷冷看向傅旭恆,用比冰水浸泡過還要寒冷的聲音說道:“傅旭恆,你認不認罪?”
傅旭恆眼神一閃,有些不自然的正要說話,三夫人已搶在他之前冷笑說道:“大嫂這是作什麼?不經通報便硬闖小叔子的屋子,見了娘在這裡也不行禮問安,還劈口就問三爺可知罪,三爺何罪之有?有罪的是大嫂你罷!不經能會便硬闖小叔子的屋子,這是哪門子的規矩體統,也不怕傳了出去,惹人笑話兒嗎?還是果真大嫂因打小便無父無母,乏人教導,所以才會連這樣的道理都不知道……啊……你竟敢打我……”
話沒說完,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啪”聲響起,三夫人臉上已被狠狠甩了一巴掌,當即火辣辣的疼。
不用說,甩她巴掌的人,正是孔琉玥。
孔琉玥微眯雙眼看著三夫人,冷若冰霜一字一頓吐出兩個字:“閉、嘴!”
三夫人捂著火辣辣的臉,先是難以置信,待終於反應過來後,雙眼瞬間幾欲噴出火來。她尖叫了一聲,“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打我!”便猛地撲了上來,對著孔琉玥揚起手想要打回去。
只可惜傅城恆已及時趕到了,並在半空中架住了她的手,冷冷說道:“她過來是我的意思,你大嫂是永定侯夫人,永定侯府裡何處她去不得,你大嫂為尊為長,孫氏你不敬長嫂,口出穢言,你大嫂自然打得你!你若膽敢打回去,就別怪我以家長和族長的雙重身份,賜你一紙休書了!”
說來傅城恆是大伯子,雖為尊最長,謂之“長兄如父”,但畢竟只是“如”,而不是真的是父,這樣的話原不該說,但作為家長和族長,這樣的話他就說得了。
因此三夫人聞言後,臉上當即露了怯,片刻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掙脫傅城恆的手後撲到一旁太夫人面前跪下,哭道:“娘,兒媳只是實話實說,就要捱打,捱了打卻連個說理兒的地方都沒有,還要被威脅休了我,娘,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不止三夫人對孔琉玥竟打了她之舉難以置信,一旁太夫人和傅旭恆也一樣難以置信,只不過傅旭恆心裡畢竟有鬼,因此只是看在眼裡,就是心裡滿是惱怒,——畢竟打了三夫人,就是在打他的臉,卻忍住了什麼都沒說,什麼也沒做罷了。
但太夫人就沒那麼好的忍功了,雖然她近來已越來越不滿意三夫人,但三夫人畢竟還是兒子的嫡妻,是她一雙孫子孫女的母親,自己人有錯,可以打可以罰,但也只有自己人能打得,還輪不到別人,尤其這個別人,還是她名義上的兒子兒媳!
因上前幾步走到傅城恆和孔琉玥面前,冷笑說道:“侯爺和侯爺夫人好生威風,打罵弟弟弟妹竟打罵到人家家裡來了,弟妹受了欺負不服氣,不過反駁了兩句,就揚言要休了她,侯爺別忘了,我還沒死呢,老三也還沒死呢,就算你是家長族長,休不休老三媳婦,也輪不到你來做這個主!倒是侯爺夫人擅闖小叔子的屋子該怎麼說?我倒要問問京兆尹和整個京城的人去,看看侯爺和侯爺夫人如此不孝不悌、不知廉恥的行為該當何罪!”
傅城恆冷聲道:“太夫人許是有了年紀耳力不濟,我剛才已經說了,是我讓玥兒過來的。”
太夫人被傅城恆堵的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