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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你怎麼可能比的過專業石匠呢?

我和村支書,還特意跑到鄰村的工地上,看人家到底是怎麼幹活的,為啥幹那麼快,結果一看就傻眼了人家乾的太輕鬆了,有說有笑的。

咱們村費半天勁鑿塊石頭,人家可能只需找準位置,在關鍵部位、鑿上關鍵的幾下,然後用大錘順著石頭紋理一敲,啪得一下就碎了。

看完人家後,我們更發愁了。這場競賽肯定輸定了,並且還會輸很慘。但唯獨一個人,一點不發愁、也一點不著急,那個人就是高爺爺。他每天最後一個睡,最早一個起,和他相處那麼多天,沒人看見他躺下睡過。每天都是‘別人睡的時候他沒睡,別人醒的時候他已經醒了’。

我記得大概過了十天左右,咱們村的這些人,都徹底絕望了,幹起活來,無精打采,剛來時的那種幹勁全沒了。

有一天忽然下起雨來,大家不得不停工,在帳篷裡休息,很多人都唉聲嘆氣,說這活咋乾的這麼窩囊呢,苦點累點沒啥,這就是這窩囊受不了。

忽然,披著一身蓑衣的高爺爺,出現在帳篷口,誰也沒注意他什麼時候出去的,並且那時,已很少人在雨天還穿蓑衣。

高爺爺沒理會大家有點詫異的目光,而是走進帳篷裡,蹲到一籌莫展的支書身邊,在他耳邊低語起來,誰也沒聽清他說了些什麼,只是看到他邊說,邊向支書展示著手中的葉子,支書的表情,也在微妙的變化著。

第33章 天機握在手中

在經過高爺爺和支書短暫的“私密”交流後,支書很快宣佈一個決定今後大家歸高爺爺統一指揮。

而高爺爺接下來做的一切,令大家非常詫異。

他不是讓大家繼續修路,而是把幾乎所有的人,都帶到一片密林中。我聽老輩人說過,我們這一帶有一個方圓幾十裡的原始森林,高爺爺帶我們進去的,就是這個森林的一部分,並且這部分絕大多數是松樹,而平時極少人會來這裡。

帶到這邊密林中後,他交給大家一項特殊任務砍伐松樹的枝條作為木柴。

不過讓大家感到不解的是,反正都是松樹,並且也都是同一種樹,根本沒啥區別,為啥還要鑑別呢?更令人困惑的是,高爺爺這種鑑別過程中,不是靠眼看,也不是用手摸,而是用鼻子聞。每到一棵松樹前,他總是提起鼻子,聞聞樹幹,聞聞樹葉,像狗那樣,對樹的各個部位聞來聞去,大家看著覺得很滑稽,他表情卻異常嚴肅。但他越是嚴肅,大家就越覺得可笑。

大夥都覺得支書的腦子是不是壞了,為什麼放著正事不幹,卻讓這個怪老頭瞎指揮。難道是因為工程進度比對手落後太多,因為毫無戰勝對方的希望,支書就有點自暴自棄,從而對工程進度不再在意了呢?

思想不通,就容易消極怠工。所以大家在砍伐木材的過程中,好像都有點抵制,工作效率很低。高爺爺和支書當然意識到這點了,於是他們決定,要認真做做大家的思想工作了。

我還記得一天下午,支書忽然召集大家說,下午就不勞動了,要開個討論會,要大家踴躍發言,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不要有什麼規律。

會議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還很放不開。會議主持人連問了幾遍,還是沒人主動發言。但等兩個人被支書點名發言後,氣氛漸漸活躍起來。大家越說越來勁,最後變得七嘴八舌起來。而發言的矛頭,漸漸指向高爺爺那些怪異的做法。尤其是對他用鼻子來鑑別松樹的做法,都覺得非常簡直是胡鬧。

高爺爺和支書都沒有忙著辯解,而是等大家說的差不多的時候,決定用事實來說明一切。大家對支書的這種態度很贊成,於是當著所有人的面,開始了兩派觀點的現場pk。

現場有兩堆高爺爺透過鼻子鑑別出來的松木堆一堆是他認為需要砍伐的松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