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移開視線。
“戚。”令玦見他這副模樣,又是一聲冷嘲,不屑的轉過身,不再看他。展宴初不知是因羞憤還是何故,臉上竟一時發起燙來。
令玦將一瓶藥扔到他的手裡,冷冷命令道。“吃了它。”
展宴初慌忙接住那瓶藥。他取下藥塞,將藥丸倒到手裡,登時瞪大了眼睛,那藥,竟和上次在御書房偏殿裡侍衛給他的藥一模一樣!為什麼,那麼討厭還要來第二次,令玦,你究竟在想些什麼?
展宴初抬起頭,詫異的看向令玦。“陛下,這藥。。。。。。”
“朕要你吃了它!”令玦不願解釋,拂袖打斷他,情緒竟一時有些失控。
展宴初僵住,只好苦笑著道了句。“是。”他垂下眼簾將藥緩緩放入口中,用力嚥下。
令玦看著展宴初同第一次時一樣妥協的模樣,想到展宴初那日還信誓旦旦的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戴上鐲子,不禁覺得可笑。他俯下身狠狠攥住展宴初的下巴,逼他與自己對視。
展宴初吃痛的看向令玦。
令玦眯縫著眼睛,譏諷的勾起嘴角,聲音冷如刀鋒。“展宴初,你本來可以拒絕朕的,可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展宴初感覺到小腹上漸漸攢起一股熱流,而令玦就在他的眼前,與他眼對眼,鼻對鼻。那張冷峻高傲的臉上帶著譏諷與挑釁,讓他更加血脈噴張。
他難耐地垂眸,移開視線,想避開那張極具誘惑的臉,卻看到令玦白皙的脖頸,和那整齊的領口微露的兩截精緻的鎖骨。
展宴初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令玦看著他,緩緩垂下了手,他站起身,面對著展宴初,將外面的龍袍褪了,然後將手探向自己的腰帶。那一夜的痛苦還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的迴旋著,他的手抑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著,在碰到腰帶的那一瞬間發洩般的瘋狂的扯著腰帶。
展宴初抬頭看著眼前的令玦,令玦低垂著眼簾,眼神空洞,面色煞白,額上已浮了不少的冷汗,睫毛因為痛苦而微微顫動著,修長的手指狠狠的扯開腰帶,和衣襟的內扣。因為緊張,令玦扯了好幾下都沒有完全扯開身上的衣服,衣衫卻已經愈加凌亂。
展宴初的yu望越來越強烈,他終於忍無可忍,將令玦猛地抱住壓倒在了桌案上,急躁地扯開了他的衣服。
書卷散落了一地,撕裂衣帛的聲響是那樣刺耳。
令玦被壓在桌案上,因為這刺耳的聲音像是突然被驚醒了一般,猛然瞪大了眼睛,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再也難以抑制的眼中的慌亂,怔怔看著身上的男人。
昏黃的燭光裡,展宴初俊朗的臉已經因藥效微微漲紅,赤紅的雙眼裡染上了yu望,像一隻野獸趴伏在他的身上,正將他的衣服一層層撕扯開,他的身體大片大片的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這一切,就像那些無數次的噩夢裡的場景一樣,粗暴而yin穢。
不,不!令玦在心裡拼命的吶喊。
他抬起胳膊,用手背遮住了眼睛。
他以為,有過了第一次,他就可以坦然一點。卻原來,在領略到那種比想象中更加痛苦的感受之後,反而比從前還要排斥,還要惶恐。
在展宴初貼上來親吻著他的脖頸時,他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展宴初突然停住了。
“誰允許你停下來的!”令玦因為他的停下,更加緊張,喘著粗氣幾乎哽到喉嚨發痛。
展宴初攥住令玦的手腕。
令玦意識到他的舉動,拼命的遮著眼睛。展宴初卻攥緊了他的手腕,與他僵持了幾下,終於還是大力的拉開了令玦的手。
展宴初緩緩的拉開令玦顫抖的手腕,看著令玦強忍著眼淚的倔強的眼睛,和那日在花神樹下時一樣,那樣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