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子似乎愈來愈好了。
而這個月,她的工作也幾乎呈現當機狀態,每天下午約兩點時,培德就到溫室找她 並帶她來接受陽光的洗禮,而無心研究香水的她縱使仍擁有上午的時間卻將它全花在回 憶前一天的快樂記憶上。
雖然她們抗拒成為培德帆船競賽的Partner,可是培德並不在乎,他要她成為他的 精神支柱,只要她在一旁觀看加油,她就是他的拍檔,他一個人就能贏得比賽。
不過,他亦坦誠,他還是希望在比賽那天,她能陪同他在碧海藍大下出賽與風追逐 ,因此在比賽的名單士,她和他仍足一組的。
這段日子來,他倆談從前談現在談以往,對彼此的瞭解是更勝一分。
而最令她訝異的該是許碧加的祝福,她原以為許碧知會充滿妒意的,沒想到許碧如 卻真誠的祝福她和培德能圓圓滿滿、長長久久。
不過,這幾天,許碧如都沒有再出現在培德的這群友人中,據聞地似乎正陷情網, 只是這訊息並未得到證實。
排開思緒,她看著培德遠遠的從沙灘的另一頭走了過來,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下發出 白光,而古銅色的肌膚則在海水的撩撥下問出動人光彩。
他真的是個英俊的魔鬼,羽荷心想,她注意到沙灘上的一些穿著比基尼的女郎正努 力的搔首弄姿要博取他的注意力。
一身只著藍色緊身冰褲的培德在甩了甩頭髮上的水珠後,他拿起了羽荷躺椅旁的毛 巾擦拭身子。
羽荷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並沒有上前幫忙,因為他臉上抑制情慾的神情讓她不得不暫 時拋開這個月的“快樂、愉悅”部分,而再次想到自己那不停直埋內心深處的矛盾與浮 躁。
事實上,這一個月,由於身影相隨,培德到哪就帶她到哪,因此他的好友及雜誌上 全都將她視為他的新任女友。
只是,羽荷那雙透明的眸中快速的閃過一絲脆弱,她和他之間除了朋友間輕輕的擁 吻外,卻不能有任何更火熱、更親密的舉動。
她明白培德顧慮到她的身子,他曾在一次輕輕的吻過她的肩後開玩笑的道,他怕自 己會壓碎她,怕她虛弱的身子無法承受他愛慾的急躁需求。
他將她視為易碎的陶瓷姓姓,而她也自認如此,所以她感激他的體貼。
可是這些天來,在那小心翼翼的輕吻擁抱背後,她強烈的感受到培德還想要更多, 而這令她害怕,她怕他變成慾望的野獸吞噬她。
在他結實的胸膛裡,她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力量被抑制著,如履薄冰的控制著他燒 灼熾烈的慾火。
因此,他和她獨處的時間愈來愈短,大半的時間都是和他的朋友在一起,她明白這 樣子他就能控制自己的慾火而不去想那件事。
而在內心深處,她不只一次想將自己給他,可是她怕,怕自己的沒有經驗讓他失望 ,又怕慾火灼身的培德變了樣,只想貪婪的享受愛慾……總之,她在這件事上再次優柔 寡斷,而這不確定的情緒也令她懷疑起自己是不是真心的在愛培德,或者只是眷戀當年 孤寂的小女孩被他保護的感覺?
“在想什麼?”培德笑笑的看著地道。
注視著一身白色吊帶洋裝的她,培德強抑住想狠狠將她擁入懷中的慾望,趁著轉身 背對她的剎那,他嘲弄的揚起嘴角苦笑。
周遭多的是向他頻送秋波的泳裝女郎,而他的心卻只要她,要這名在沙灘上穿著洋 裝卻又與碧海藍天顯得那樣融合的纖纖仙子。
“培德,你還好嗎?”羽荷囁嘯孺的注視著他背肌僵硬的曲線,其實她明白的,只 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他們之間的弦似乎愈拉愈緊了。
細心的察覺到她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