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奈與無措,培德做了個深呼吸後,硬是將那要她的強烈欲 求拋諸腦後。
他能感受到羽荷對他的感情已經產生了疑問,可是他是真的愛她,他愛她好多好多 年了,因此他必須為她掃除那層疑問,讓她完全的接受他、肯定她自己對他的情感。
在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後,培德帶著笑意轉身面對她,“沒什麼事,只是”
他朝她擠眉弄眼又聳聳肩,“剛剛看到你這大美人,心神有些恍惚。”
羽荷淡淡一笑,知道他的體貼。
“林訓民今天早上來找過我。”她靜靜的注視著他霍然變色的英俊臉孔,“徐媽說 她有跟你提過了,可是從我們今天相處至今,你卻都沒有問我,為什麼?”
培德搖搖頭,“我不想增添你心中的壓力,所以,我想如果你願意告訴我就會告訴 我,如果不想談也不打緊,反正擁有你的人是我,我對自己該有一份信心的,是不?羽 荷。”
她低下頭來看著腳下細緻發光的白沙,他總是這般溫柔體恤的對待她,而自己在面 對他時卻明顯的對這段感情躊躇不決,只是矛盾的是,在今早正對林訓民真情的逼視時 ,她的心卻全繫著培德,她希望他就在自己的身邊。
“羽荷,”他抬起她小巧的下顎輕柔的拭去牠的淚珠,“怎麼了?”
羽荷眨眨眼眸,對白己不自覺落下的淚珠感到詫異,她到底是怎麼了?而她到底在 怕什麼?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嚥下喉問的硬塊,羽荷凝視著眼前這張擔憂的臉龐,“我……”彷佛難以做齒般的 ,她再次吞嚥了才繼續道:“我拒絕林訓民了,我還跟他坦誠……”她看他一眼又低下 頭來。
“坦誠什麼?”他再次抬高牠的下顎不讓她避開。
在盈聚的淚光中,羽荷鼓足了勇氣輕聲道:“我…………我跟他坦誠我愛的是你。 ”
“羽荷!”培德欣喜若狂的將她擁入懷中。
“可是,”枕靠在他溫暖的胸前,她哽咽的道,“培德,我好怕,可是我不知道自 己在怕什麼,我甚至因這不知名的懼意而懷疑起我對你的感情……”
“你現在,懷疑嗎?”培德放開她,凝視著牠的婆婆淚眼。
羽荷梭巡著他臉上凝重的神情,內心仍有著懷疑與內疚,她無法給他肯定的答案。
培德振作一笑,“沒關係,我可以等也願意等,畢竟這段感情已珍藏了十多年了, 再讓它沉澱一下不是更增香味嗎?”
“對不起!”知道他是強顏歡笑,羽荷為自己猶豫的心感到厭惡。
“小傻瓜。”他愛憐的輕敲她的鼻子開玩笑道:“我可警告你哦,我這大帥哥可是 個搶手貨,你要不趕緊加油大聲說出”我愛你“我可會移情別戀哦。”
知道他又恢復一貫的開朗,羽荷沉甸甸的心跟著輕鬆起來,她微笑的道:“我一定 會加油的。”
她真誠的凝視,這句話不是玩笑而是來自她心坎深處的自我期許。
培德雙手捧著她那張精緻完美的秀麗臉孔,內心漲滿感動,這就夠了,她願意為他 加油,這就夠了。
法國身在古堡的羅傑和何美方面帶振奮的注視著眼前這幅巨幅的花精靈畫像。
“老天,難不成這五官就要浮現了嗎?”羅傑興奮異常的盯著畫中隱隱泛起的榮光 。
在來到法國前,他就曾夢到畫中泛起瑩光,然而,在他和妻子一抵達法國即回到家 中古堡察看時,花精靈的畫像並未出現異象,只是靜靜的掛在臥室約牆上。
於是他們迴轉巴黎參加古物展,在古物展後,他們展開了何美方要求的第二度蜜月 ,撇下那些古董寶貝專心的陪著她在法國的名勝古蹟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