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據有冀、並二州,實力不在諸葛瑾之下,主公何不派人,與袁紹分說?袁紹定然不會眼看著諸葛瑾實力擴張,主公求援,正好給了袁紹一個藉口。”
陶謙聽完,陷入沉思。
“陶公不可。”一聲叫喊,將陶謙思路打斷,眾人看去,乃是張昭。
說起張昭,其人有大才,陶謙多次邀請,被其拒絕,為陶謙強自下獄,為好友趙昱所救,這才出來,為陶謙別駕,一直以來,皆以陶公稱之。
“哦?子布且說說,可是有何不妥?”陶謙抬起頭,看著張昭言道。
“袁紹,虎狼之徒,其人量小,非乃明公。陶公與其為伍,定不能長久,況且此時,袁紹與劉備戰於幽冀,以昭看來,諸葛瑾南下徐州,不一定就是奔著徐州而來。若是昭估計不錯,諸葛瑾領兵南下,乃是為了安袁紹之心。”若論行軍打仗,張昭或許不行,若論眼光戰略,張昭絲毫不遜於一些名謀大才。
陶謙覺得自己似乎是抓住了些什麼,眼中流露出些許思索,看著張昭問道:“子布是說,諸葛瑾無意攻打徐南?”
“非是無意!”張昭肯定的回答道。
“呃?”陶謙被張昭弄得有些糊塗了,隨即將這個問題拋開,滿懷期待的衝張昭問道:“子布可有良策教我?”
“昭無策。”張昭說利落,卻是將屋中兩人給激怒了,一為王朗,一為陶謙。
王朗還好上一些,雖說計策被推翻,畢竟還有著一些道理,陶謙卻是覺得,張昭在專門調侃他,衝著張昭怒哼了一聲,轉頭不在理他。
趙昱悄悄拉了張昭一下,示意其不要再說,張昭隨即坐下,心中卻是更加堅定了,一定要離開陶謙的決心。人無大才,也無容人之量,卻有著與其才不相符的野心,取死而已。
於屋中環視了一圈,陶謙見無人出聲,只好再次出言問道:“誰還有其他良策可以教我?”
“登有一策,定可保徐州不失。”階下,陳圭伸手拉了一下,仍舊是慢了一步,只見陳登出列,開口說道。
“哦?元龍快快說來。”對於陳登之才,陶謙還是很欣賞的,此時見陳登出列,不由的喜出望外。
陳登再拜,朗聲道:“諸葛瑾頭頂漢室駙馬、青州牧,其人名望自然不凡,登之策,乃是由此入手。主公可遣一人去往長安,請一道聖旨,令其收兵。其若接旨,徐州定然無恙,若是拒而不接,其名望必然大為受損,屆時主公登高一呼,則天下民心所向,徐州一地百姓,定然會為主公所用,誓死抗敵。”
“好!”陶謙聽了,大聲叫好,旋即哈哈大笑起來:“元龍之策,實乃上策,此計甚妙。”
“謝過主公誇讚。登還有話要說。”陶謙的誇讚,沒有讓陳登露出多少喜悅,卻是接著說道。
壓在心中的大石放下,陶謙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高興的說道:“元龍但講無妨。”
“主公意欲揚州,何不趁此機會,派人去往揚州劉繇處,請求救援。劉繇初上位,自然需要功績穩定其位,主公此舉,正好合其心意,敵損我增,轉首之間,主公實力大漲。”陳登笑著,將其後續計策緩緩道出。
“哈哈哈……好一個陳元龍,好一個一石二鳥之策。”陶謙聽完,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幾日後,雍州長安,陶謙上表的奏章先是被送到了曹操府上。
“奉孝,你怎麼看此事?”曹操讓人將郭嘉找來,待他看過之後,出言詢問道。
“呵呵,沒想到陶謙還有這般計謀,看來他手下也不全是庸才。”提起陶謙,郭嘉有些不屑,同為當年出兵討董之人,能夠被郭嘉看上眼的,不過寥寥幾人而已,陶謙,還算不上。
“如今長安初定,我欲以此事增加朝廷威望,奉孝以為若何?”曹操見郭嘉不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