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心中在等著看自己的意思,便當先將自己的想法說出。
“主公也知,如今徐州、冀州、幽州三地,大戰將起,諸葛瑾雖然屯兵徐州,只怕其最終目的,乃是冀州。主公欲行此事,若是單單隻有一個諸葛瑾,只怕不成。長安初定,對於我們來說,目前最缺少的,便是時間,主公何不下一個止戈令,不求徹底止戰,只要能拖得一些時日,對於我們來說都是好的。”順著曹操的意思,郭嘉將其延伸道。
“止戈令?”曹操有些猶豫了,轉而衝著郭嘉問道:“奉孝也知,如今戰事一起,諸如袁紹、劉備、諸葛瑾之輩,皆是不會遵守朝廷旨意的,若是被拒,豈不是讓朝廷威嚴掃地?那我等挾持天子,豈不是毫無用處了?”
郭嘉聽了,呵呵的笑了:“主公勿憂,劉備,漢室宗親,諸葛瑾,漢室駙馬,袁紹,四世三公,主公只要在這上面大做文章,三人自然有苦而說之不出,嘉以為,此時發出詔令,不僅不會損及朝廷顏面,反而能夠讓朝廷威嚴彰於天下,又可為主公贏得發展時間,何樂而不為?”
想了良久,曹操終於狠了狠心,將手中表奏一握,霍然說道:“好,我這就去皇宮,讓獻帝寫下詔令。”
公元193年六月,長安發出天子詔令,曰:止戈。天下震動……
第一百三九章:返琅琊,諸葛有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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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帳中,氣氛幾近凝滯,諸人皆是大氣不敢出一聲。
忽然,袁紹將曹操派人送來的聖旨猛的擲到地上,高聲怒道:“實在可恨,莫非曹阿瞞真的以為,小皇帝在他手中,這天下便是他說了算嗎?”
袁紹最是喜好面子,如今與劉備對峙近一年,總算是將諸葛瑾等的去了東海,冀州南部暫時不再用他擔憂,正想著要給劉備雷霆一擊呢,曹操忽然送來了止戈令,怎能讓他不怒?
小心的瞄了一眼袁紹,許攸向前走了一步說道:“主公,曹阿瞞欺人太甚,這不是明擺著要與主公作對嗎?如今大軍在外,勞師動眾,若是無功而返,豈不被天下人恥笑?”
聽見這個,袁紹臉上怒氣更甚,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渾然不管桌上茶杯翻滾,茶水灑了滿桌,鼻孔中傲然哼了一聲道:“曹阿瞞,哼!”旋即看向眾人,開口問道:“如今我十萬大軍再次駐紮,曹阿瞞想要憑著一句話便讓某退兵,無稽之談,諸位可有良策?”
許攸立在那裡,沒有立即回列,眼珠子亂轉不停,片刻功夫,還真被他想出一個絕妙之策,只見其對著袁紹再拜,有些神秘的出言道:“主公何不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子遠既有對策,快說來聽聽。”袁紹看著許攸,臉上帶著驚喜之色,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還真有人能夠想出對策,要知道,就連他也才是剛剛見到聖旨,心中對許攸的喜愛,不由得又增加了一些。
“此次曹操藉著獻帝之名,大肆將主公名望誇大,冠以漢室忠良之言,讓主公無從抗拒聖旨。諸位皆知,曹操兵佔長安,這聖旨雖說是冠上了天子之名,實乃是曹操之謀。主公也可以此為基,發一檄文,使曹操讓出長安,還政於當今天子。如今,曹操之根基,皆在長安,漢中地小,不足發展,曹操定然不會放棄長安。至此,主公可給其兩個選擇,一是收回聖命,二是退出長安。如此,曹操之謀,不足為慮矣。”許攸說完,得意洋洋的看著帳中諸人。
眾人聽了,紛紛低頭沉思此事利弊,過了片刻,審配當先回過神來,雖說他與許攸多有不和,也不得不為此策叫好,出列拜道:“此策大秒,主公可速行之。”
一聲叫好,頓時將帳中諸人驚醒過來,審配